“为何？”陆天龙皱眉。

“原本我应万世长睡不醒，这次侥幸存留，已经算是奇迹。”

“之前是我想的太多，哪怕抹除你的意识，我也未必真的能够控制你的身体。”

“刚才我也想了，我当初本应跟圣人一同陨落，现在重新获得一次重游故地的机会，已经算是上天恩赐。”

“所以，等到了却心愿，我将自行散去……”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青衣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陆天龙仍然敏锐的感觉到一丝悲怆之意。

这次她没有撒谎，是真的真情流露，这一点陆天龙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她竟然不能再复生，只等了却最后心愿，便会自行散去，从此世间便再无青衣。

“你需要我怎么做，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陆天龙沉默一下，很认真的问道，青衣虽然还在，可这恐怕也是她最后的遗愿了。

“圣人陨落之时，我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知圣人走时是什么样子，你只需带我去一趟圣人遭劫之地，我便感激你。”

圣人遭劫之地？

陆天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料想应该也在圣墟的最深处，他原本就想去那个地方，所以答应这个青衣也无妨。

“好！”

“君子成人之美，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