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裘一命高声道:“今次大比,规则不同往日。由灵台境弟子先行比斗,每位弟子将发给一面玉牌,此玉牌既表示身份,还要做为评判名次的信物,切勿丢失。
如今在内场设立擂台十座,参加比斗的所有灵台境弟子,都可以上台守擂,只要能守住擂台五个时辰,或者五个时辰后还站在台上的人,便可进入前十名,次日再行决出具体名次。天元境、开元境比斗皆按此规则进行。
上台之后,自觉实力不济可以主动认输,一旦对战,除非双方同意,否则只以比斗论输赢。如果五个时辰后还未决出前十名,那么按夺得玉牌数量计算,第二日比斗的名次也要以此为参考。”
裘一命说的比较委婉,可真要打起来,实力强的一方岂能同意罢手,而且还要夺得对方的玉牌,所以战败的一方只能自求多福了。
裘一命话音刚落,台上台下又是一阵热议。
“怎么变了,天元和开元境的比斗不打淘汰赛了!”
“可不是嘛,今年的比斗有些意思,没有真本事可守不住擂台。”
“我可不能先上,不说能不能赢,即使是能赢,也得累死!”
“那总得有先上的吧,不然这比斗还有完吗!”
“谁爱上谁上,反正我不先上。”
“规则里又没说不让歇息,你觉得累了可以先下来呀,歇够了再上去。”
“也对呀!”
“其实如此比法还是有好处的,以住的淘汰赛,你输给他了,可未必能输给别人,但只要是输一场,便不能进入下一轮了。而如今这种规则,那是谁强谁胜出,我看不错。”
“不错个屁,想混水摸鱼,弄个好名次都没机会了。”
如此种种,对新规则有说好的,也有不满意的。但不论满不满意,你也得按照这种规则来。
“灵台境参赛弟子速速进入比斗内场,接受身份查验,并重新发给比斗令牌。”裘一命朗声道。
在三个阵营中,各有五十名灵台巅峰弟子出列,分别由一名队长级别的弟子带领,齐齐进入比斗内场。
周扬这支队伍中带队的,乃是周天宗精英弟子齐勇。
太清门一方领队名为祖震,大顺商行一方为宏盏。
三人皆为各派百年一遇的天才人物,最大的祖震也才二十五岁,最小的宏盏二十二岁,中间的齐勇二十三岁。
这三人乃是前三甲的热门人选。
比斗广场内场已然有十座擂台,较之前的比武台还要高大,而且台上并没有虚线,台下也没有裁决执事。
也就是说,此次比斗除了裘一命所说的规则外,再没有其他要求,只要能将对方彻底打的爬不起来,才算获胜。
最后谁还站在擂台上,谁便能进入前十名。
待所有参赛弟子均取得比斗玉牌后,裘一命再次高声道:“任何人都可以登台守擂,现在比斗开始!”
他的话讲完了,可一百五十名灵台弟子没有一人上台,都在静静观望,如此足足过了盏茶时间,整个广场都显得十分肃静。
裘一命眉头大皱,再次沉声道:“两个时辰内没有登过台的弟子,按弃权处置!”
当然,这一条是他自己临时加上去的。
观礼台上在座的,均是定北城各派的掌权人物,更有三大派之主。
比斗开始竟然出现了冷场,如此下去,周天宗的面子可要受损了。不得已,裘一命才加上了这条规则,以催促众弟子速速上台。
此喻令一下,让仍在犹豫的众人开始骚动起来。
周天宗大长老有令,宗内弟子若不响应,那也太失面子了。
于是,四名周天宗精英弟子首先跃上高台,分别占据了一到四号擂台,而后齐声道:“诸位师兄弟,请了!”
有了带头的人,便又有三名太清门和三名大顺商行精英弟子跃出,分别占据了另外六座擂台,随后各亮兵刃,做好了迎战准备。
十名擂主已现,台下众人稍做犹豫,便从人群中陆续闪出了十人,分别登上高台,互通了姓名后,各举刀兵大战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