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的。]
[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无耻了。]
女人决心让一切回归正途,于是动了动嘴唇,竭力拼凑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舒明远,我可以的,回到原来的姿势吧。”
他们身上没有安装任何的收音设备,所以没人能听见这些窃窃私语。
舒明远轻轻的笑了笑,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在她会觉得痒的腰侧摸了几下,而后低头亲吻上女人白净的后颈,回答:“好,那就别再躲了。”
沉念之化被动为主动,小臂微微使劲,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掌握这场性爱。她先是前后扭动着她的下身,然后用力的下坐直到她的阴唇能触及那些刺痒的阴毛,亦或者主动出击,用力的夹紧他的肉棒。
这些都是他曾经说过会更爽的点,他还说他从来没有把整根肉棒都捅进过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这突然的改变,让男人露出了些许惊喜。他们相识不久,在舒明远的眼里,她是含蓄的、隐忍的,不知道因为曾经经历过的什么事情,表面上对这事毫不在意,但实际上,身上带着不能被解开的心结。所以明明不算过于激烈的姿势动作,不算用力,不算过分的难以接受。她也总会轻易表现出容易受伤的模样。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是永远也不会主动的。
既然沉念之都展现出了这般的诚意,他自然也不会落后。男人落于腰间的双手,扯着她的身子,猛然向下发力,让她完完全全把自己吃进去,不遗余力。
两人的交合之处,肉体剧烈的拍打着,男人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在她紧闭的宫口进出,一个来回,就是一次翻天覆地的快感震荡,四肢的感官在瞬间被麻痹,她只能仰头无助的哭泣。但她不会退缩,她还要摆动腰肢,玩弄着那根强悍有力的物什,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游动,击穿她心底所有的防备,叩开她的灵魂,直至自己退无可退。
对于女人来说,做爱时的情感接受是比身体契合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些东西会把她变成一具追随极致性爱快感的躯壳,这才是能让她彻底癫狂的致命性药。
她痛苦的、忘情的、激昂的尖叫着,任由脸上的泪水狂流,任由自己的双腿张的不能再开,最终用一字马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是的,她是一个舞者,可这是她第一次在性事上展露自己无人能及的柔韧性。
“啊~我——嗯哼~啊!!到了~啊!”沉念之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这次的欲望来的格外绵长,当她用力去描摹身体里的硬物时,隐约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身体里变的更加粗壮了,还不等她从这场空前的狂烈中挣脱出来,她就被男人箍住了身体,而后是更用力更快的抽插,她爽的伴随每一次深入都会失声哭叫,十几次之后,男人低沉的吼声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满是情欲。而后等到身体的那物以最雄伟的姿态捅到她的最深处时,就有滚烫的东西喷涌进了她的子宫,彻底温暖了她的一切。
她抽噎着彻底脱了力,落在了他的怀里。
这是她的第二十六次高潮,然而时间才刚刚过半。
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刻,但是这个时间来的比他想象的要早的多,或许是超出寻常数倍的激烈性事,早早的将她的精力都消耗殆尽。
暂时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后,舒明远抬头看了眼另一边的显示器。
“对不起。”沉念之忍不住道歉,整个身子还悬在半空中,但是已经无力去调整姿势了。等他抬手去给她松解手腕上的皮环时,就看见了她血水混着泪水的脸庞,还有那通红的眼眶。
“我们会赢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一定是在安慰她。
“如果输了,你就把所有的原因都推给我,就说是我的能力不行。”女人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因为之前每天做的训练告诉她,自己的体力是可以坚持到四十分钟的,但是今天半小时时忽然的脱力,让她始料未及。他们一定会输,再也没有胜算了。
舒明远低头看了眼她手腕上的淤青,还有侧边被磨破的口子,想起来她刚才撞伤的脑袋,再次张口,“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赢的。”
这话的力量太大了,像是誓约,像是承诺,让她不得不去跟随他。
男人简单调整了下两个人的姿势,而后用手指撑开那个已经被磨的通红的私密之地,再一次捅了进去。他们早就规划好了这种情况下的应对策略,采用最不费力的传教士式。
但她不光是突然的脱力了,还因为过快过久的连续高潮,造成了生理上的脱水。原本如泄洪般的潮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逐渐变少,甚至出现了交合困难,他们的皮肤开始硬生生的相互摩擦,成功构建一个完整快感的时间也开始逐渐延长,从一分钟,变成两分钟、三分钟,甚至更长。
整个过程里,沉念之没有说一个疼字,尽管她的穴口已经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尽管阴道因为艰涩而紧张的自动收缩从而加剧摩擦带来的疼痛,她还是一副极尽享受的样子,双手揽住他的肩膀,大腿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她不想说任何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