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两只耳朵一直聆听着男人性感的咽水声,那声音和很久之前,她在手机里听到的几乎一致,甚至比那还要诱人。
等到他喝完,温阮觉得自己耳根子已经烫到不行了。
距离正式比试开始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他们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就这么有一言没一语的搭起话来。不是之前经历过的,任何时刻那样无比刻意的沟通,而是像两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终于找到了时间,能坐下来促膝长谈般的轻松随意。
“沉时。”她偏过头看他。
“嗯?”男人话不多,基本上都是听她在讲。
少女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有很强的分享欲。想起什么都会和他说,从好看的图片到喜欢的书,甚至和沉念之又聊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告诉他。他听的也认真,温阮有时候激动了,一下子忘记自己讲到哪里,他还会简单地提醒。
“之前没来得及问你。70次够不够呀?”话语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提高要求最主要的目的是,她想满足一次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沉时自然是不清楚整件事发生的经过,现在听见这话,有些诧异,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忍不住笑笑,张嘴回了句,“差不多。”
刚刚够及能松泻他欲望的水平,不算多,但是对于尚且年幼的她来说,也不少了。
“那就好。”温阮的脸上笑靥如花。
能让他开心,就是自己能做到的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这次比试,在时间上是没有限制的,唯一判定双方完成比试的标准,只有潮吹次数。谁先达到70次,谁就完成了比试,如果出现24小时未能完成的情况,则被视为主动弃权或者失败。也就是说,只有两方都完成了,才能在数据上进行比较。
为了使潮吹液体能被尽数收集,比试双方需要在身体表面涂抹特制的精油,届时喷出的液体一旦落到皮肉上,便会自动顺着皮肤滑落,不被人体吸收或者蒸发,从而确保计数的准确性。
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择最快最有效的,直接往身上倒精油的方式,或许是因为游刃有余,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做前戏的准备。
“嘀——”距离约定好的比试开始时间还剩十分钟。
温阮从更衣室里探出了个脑袋,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她的沉时。男人穿着野性,上半身完全赤裸,只在腰间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沙滩裤。
这么一对比,她就不觉得自己着装暴露了。
“好了?”男人问她。
少女点点头,一只手揭开布帘,另一只手护住胸口,从里间走了出来。她穿的是条小裙子,很短,低腰齐逼,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胸前的面料也惹火异常,只摁住了那两点凸起。
男人的眼神顺着她的轮廓向下,当下便觉得,这比什么都没穿还要诱惑人,所以嗓音也是低哑的,“那咱们过去吧。”
沉时朝她伸出手,领着她往世人眼中走去。
偌大、空旷的舞台上只安置了张真皮的软床,他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要在这上面进行。
女孩走到跟前时,忍不住伸出手轻触。指尖传来的感觉让她异常亲切。这让她突然想起两人初见那次,没什么默契的性爱,回过头好奇地问他,“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沉时弯下身将她抱起来,而后轻放在与他腰部同等高度的床垫上,等她左右扭动调整完身体姿势,两人对立而视,一站一坐,视线于水平之处交汇、碰撞之时,才回答她。
“有点爽。”这是真话,因为在这之前,他从不知和同级女人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你呢?”他反问。
“很舒服。”她看着沉时的脸,笑着回答,“觉得你很厉害。怎么弄我都畅快。”用酣畅淋漓形容也不为过。
这话要放在两个月前,估计类似含义的,哪怕一个字,他都别想听到。
男人也笑,将裤口袋里官方准备好的几瓶精油掏出来,随手摆放在软垫上,然后取出一罐,左右手反方向简单一转,再问,“舒服为什么还要哭?”
他可忘不了温阮抽抽噎噎的模样,连句整话都说不出。
“一开始是疼的,因为你太大。”她说完脸就红了,忙低下头闪避他的注视,想了想继续道,“后来就,有点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那时她还不懂性爱,也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所以面对陌生的生理反应,总是推拒更多。
小女孩就是这般,心思细腻的。
沉时点点头,不打算往下接话。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要他继续伪装成无欲无求的那种男人,显然是不现实的。他现在满脑子都充盈着沟壑难填的欲望,连带着上次没做够的那些。
于是低头将精油倒在手上,而后手掌心相互揉搓。那黏稠的液体便在赤热的体温下迅速融化,它们蔓延开来,所过之处,皆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我来给你抹?”他想触碰她的身体,或者说,想蹂躏她的每一寸躯体。
“好。”温阮点点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