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赶紧开始吧,别管他们。”门后的男人百般的不愿意,觉得没有必要理会外间的喧闹。
这些对话全部都钻入了沉念之的耳朵里,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脚步声,它们时而近时而远,总之折磨的叫她发狂。
“你不去看我就不做了,我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搅。”门后的女人似乎是生气了,催促着男人往门口来。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这话说完,脚步声就真的往大门处来了。
“哥!”她要疯了,高度的精神紧张叫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可怕,只需要男人随便的轻戳,便能简单攀上巅峰。
他没理,他充耳不闻,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屋内人坦诚相见的打算。
这将她所有的理智尽数瓦解,等她再要说话时,大脑便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啜泣着第一次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了,“哈啊……啊啊啊……哥,我就快到了,还差一点。”她舒服到身体前后大力摆动,内里不要命的快速收缩去夹他,这绝对是她今天反应最激烈的时刻。“你再多插我几下。”
她的请求舒明远肯定会答应,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再没表现过拒绝之意,甚至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要他把自己吸的更紧,要他捅的更用力。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门口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沉念之落着泪,无助的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身体里的那股潮水,它们翻涌着,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肉体上。
“啊——”男人的低吼是率先响起来的,他被女人紧迫的几次夹缩逼出了射意,爽的对准她的深处开始高频高速的冲击,几乎是要把她撞散的力道。
而后不知是哪一次的深入浅出,突然就引爆了她身体居高不下的快感。这一次的反应,非同凡响。
有清澈的流水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先是射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被他的肉棍捣出巨大的声响,最后像瀑布,像川流掉落在了他们双腿之间的地板上。女人痛苦而高昂的吟叫着,身体完全失控,她根本收不住下身的尿意,感觉到它们伴随男人的抽动越来越猖狂。
“啊啊啊——啊……哥,我喷了。”她语无伦次的叫着,兴奋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等长久的那股劲儿过去,子宫便开始剧烈的收缩着,势要把他夹断,要把他狠狠的吸住,“我。”她说到一半哽咽了下,带着哭腔,用着舒爽的口吻再次重申了一遍,“我好爽……哈啊。”
这才是性爱的正解。
舒明远也大口喘着气,狂乱地去亲吻她的脖颈。为了帮她延长这种快感,他往下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力气又大又重。这让她欲罢不能,反反复复的在高潮中沉溺,又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被快意折磨的不成样子,前后自发的抖动在门板上来回磨蹭。
“射给你行么?”按照合约来说,他内射可以完全不过问沉念之的意见。但他就是想说,这是他操过的让他最爽的女人,他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体内。霸道点解释,他现在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行!”女人疯狂的点头,看着他眼神里近乎发狂的情欲,决定用同样炙热的话语回答他,“我要,远哥,你都射给我。”
所以说,他们俩都是疯子。
这不禁让我想起性能力分级的最初的宗旨,试想一下,如果他们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此生最适配的另一半,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舒明远射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他们的上半身紧密相贴,而后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在她耳边失控般的低吼。
其实男性在做的时候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的看着女伴扭怩、颤栗。但只有射精,会让他们化身野兽,凶猛的撕扯着身下女人的躯体,然后把占有这件事,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门后已经传来了男主人窸窸窣窣开门锁的东西。
她却因为男人最后几下撞击,再次引发潮涌。高潮能让女人忘记一切,至少在她子宫颈挛结束之前,她都爽的无法动弹,予取予求。
难以想象,时间迫在眉睫,他们却无耻的在这种焦灼的紧张感中享受着极致性爱的快乐。
沉念之在他身前剧烈的抖动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失禁而喷出液体。他发了狠,大力撞开了女人的宫门,然后在射精之时,把他的东西全都射进了子宫。
“啊——”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夺走了女人仅剩的意识,她叫嚣着吃下了全部白浊。
内里的男人开门前听到的就是这些动静,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到底是谁在他门前做这种狂妄的事情,若是男女寻刺激,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但是等他真的拉开房门时,看见的只有一位身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他微微喘气,衣服上有不少褶皱,但是并不显狼狈,看见门开了之后,便彬彬有礼地开口询问道,“先生您好,房间的火柴给我用完了,能问您借点火么?”
是一个来借打火机的年轻男人。
他有些疑惑,开口问:“刚才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么?”说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