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喷到他的腹肌上。
手松开,崔至臻倒在李昀颈窝缓气,灵魂复位,他的捧起她的脸亲上去,仔细吃过她的嘴唇,大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抚摸,用手指描摹她儿时被热水烫伤的疤痕,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好乖,做得很好。”
“至臻也好舒服……”极致的性爱把崔至臻的身体打开了,她沉迷地吮吸李昀的拇指,半阖着眼睛舔他的指节,后知后觉发现下体传来疼痛,她抬臀,鸡巴滑出,娇嫩的小屄被肏得不成样子,蚌肉包不住花珠,整个腿心透着艳红。
崔至臻低泣两声,被李昀放到被褥里,他扯着至臻颤抖的腿查看,然后俯下身,用唇舌温柔裹住过度使用的花心,舌尖挑逗阴蒂,偶尔用牙齿轻辗。这和插入完全不同,李昀怜惜地为她舔,崔至臻被照顾得很舒服,刺痛缓解不少,最后他的舌头快速拍打花珠,她达到顶峰。
月上柳梢头,可漫长的性事还没有结束。两仪殿主屋内,一床湖蓝薄被掉到榻下,紧接着从罗汉床上伸出一对白玉小脚。
李昀站在地上,垂眸看崔至臻张嘴吃下他的龟头,舌面熟练扫过他的敏感点。刚才折腾半天,她长发凌乱,乖乖巧巧卧在胯间为他口交,让李昀想起在塞外见过的野山羊,料峭初春寒冷,小羊跪地汲取母乳,和至臻的动作如出一辙。
这一幕刺激到他,又一个慷慨的深喉之后,李昀闷哼,臀部收紧,射进她嘴里,崔至臻闭着眼承受,手扒住他粗壮的大腿,嘴角溢出白灼,就像小羊口中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