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蒜。你一定知道他们嘴里说的誓约是什么。虽然慕悦认字儿后不再用以前那种低俗的词语,但皮肉生意就是皮肉生意。
他们要实打实地要睡觉了,在某个阴雨连绵的夏天。
这时候的她还听不懂周野的用意,想不明白刚认识那会儿他明明准备了一百个能用来糊弄自己的理由,为何毫无征兆地忽然点头了。
但她也不问,只听话,按照他们那时候说的,校服,裤子,这么一件一件往下拿。
周野看到她这副模样的时候,只想起以前和人聊天的时候听到的一件事儿,说,水塘里养的土腥土腥的鱼,最后要出笼的时候往湖水里放一个月就能洗干净。现在看来,人也是一样的。不过要她学了一年多的语文,又跟着那女同学一起玩了一段时间……举手投足就有了那味儿。
“我不带套。”他好像是故意的。其实这件事可以不用这么刻意地说出来,跟吆喝一样,告给她听,命令似的,也不许她拒绝。
或许要等她拒绝,但她埋头只顾着自己,顾着自己今天的状态是不是最好的,能不能给他留下最好的印象……听起来有点可笑……但都是真的。
她就是这样想的。
也许是太乖了,太听话,他抿着唇松懈了,改口,“就今天不带。”
好不容易操女人一回,肯定要来个爽的。周野心里这样想。所以下身那物都不用揉捣搓,看见女人的皮肉就自然而然挺立起来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硬。
慕悦注意到动静望过去,看了一眼就不看了。她跟蒋南学的,说是女学生都不会偷看男生的下体。最后用手抱着胸,夹着腿,拧着身子背过去。
很刻意,很受用。至少在周野释放理智的这一刻,完全记不起来这家伙还有一重身份是自己的女儿。
什么女儿。他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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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只有个半大的窗户,平时能看见来往行人的脚。慕悦怕他们乱看,就扯了布,做了块帘子。
眼下扯紧了窗帘,又黑了灯,彻底断了两人的后路。
男人开始有动作。他有些着急地拆解那条穿了好多年的绿色解放裤,又飞快地扒掉了上衣、内裤,接着快步走上来,抱住房间里的陌生女人,亲吻、上床,应与以往的每一次嫖娼如出一辙。
只可惜。她装学生装得有些太像了。刚被周野抱在怀里,就像惊弓之鸟那样挣扎起来,与他最开始教的一样,不给人亲、摸、抱、操。
看见这举动,男人的征服欲蹭一下就起来了,抱着她的腰就往床上带。她抵挡不住的。她最多就是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倒了,然后掉落泥潭,再也爬不起来。
这是她没见过的周野。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用了多少花拳绣腿去学那女学生做那抵挡之姿,一心只低头顾着她的腿心。很明显。抓住那双腿一掰,压住小腹调整位置,最后屏住一口气往里进。
“啊——”听见声,就是成功了。
操女人对周野来说,也许就是一推一拉一送这样简单。
可生剖的痛感多少还是叫她怵了。慕悦缩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不知道拉他哪里能叫他清醒一些,想与他对视,叫他心软疼疼自己。但他不吃这一套。
因为这很没道理的。他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所以扭开头,不看她。
那就说。说总有用吧,他听不得女人求饶,“周野,我下面好疼……你轻点儿行不行?”
男人是不知道女人被操的时候到底什么感觉的,因为舒服的时候在叫,不舒服的时候也在叫。他不耐烦,将她摸来摸去的双手提开,回答,“现在疼,一会儿就爽了。”分毫不让。
话糙理不糙,又不是强暴,你情我愿的事情,多忍会儿怎么了。
话说完,又怕她烦,男人补充,“再废话堵嘴。”
女孩儿哑然,彻底没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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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起来了。和野兽一样生猛。她如今不矮了,在一众南方姑娘里也能算个头中等,但落他怀里还跟颗豆芽菜似的。
“啊……”她找机会才能喘上气,泪眼婆娑的,下面要被周野捣坏。
任谁都能看出来,周野很能干。他成天搬货,腰上别提多有劲儿。这会儿刚塞进去,被她又小又紧的口夹得出了一身汗,不能说温柔的事儿,残忍,他现在只想当公狗,不管不顾地操,所以只埋头,抖着腰狂插。
之所以用狂插,完全是没有其他更合适的词汇。很单纯的发泄性欲的动作,太纯粹,连姿势也不换,不把她搬来搬去、翻来覆去的,就这么四仰八叉,高速、高频的,一阵狂捅。会有特别深特别用力的时候,顶得她要哭着叫,尖叫,一戳那小眼泪就掉出来。
但他还是不心软,松一口气,接着插。
女孩儿都没空管自己的感觉了,什么舒服的,爽的,疼的……这会儿都骗人。慕悦只想他别那么用力,别那么奋力地顶。就那两条腿,跟犁地一样,蹬在地上,整个身子往下压,重量、力量,全通过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