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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不行倒挺能射(1 / 2)

裴曦仁打开门,一个高他半个头、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门外。肤色黝黑健康,利落简单的刺猬头,雕凿一般的下颌骨,高挺而山根宽阔的鼻梁,浓墨重彩、短小精悍的眉毛,宛如快时尚品牌基本款一般的单眼皮;最惹眼的是被刀疤贯穿的左眼,那只眼睛是如火焰燃烧的金色。那人正是都胜勋。3年前鹤川派地下赌场事件后,都胜勋的左眼最终没能保住,做完手术后,只能佩戴义眼。林在渊直接出资请来了德国劳莎义眼师,从德国飞来首尔,现场为都胜勋画眼。都胜勋自己选择了迥异于原本深邃漆黑的瞳仁的金色。“因为哥想要成为太阳,所以我就替哥把太阳收进眼里吧。”记得那时,他是这么说的。此时的都胜勋一金一黑两只眼注视着自己,具备某种诡谲而奇异的美感。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半敞开的浴衣胸襟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随即望向了自己的眼睛。四目相对。都胜勋没说话,就像在用沉默责备裴曦仁一般。曦仁感到嗓子发紧,越发口干舌燥起来。宿醉后狼狈的模样,当真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包括都胜勋。“你不必来的…曦仁低声说道,随即伸手接过了都胜勋手里的衣袋,逃也似的奔进浴室里换起衣服来。完全符合自己尺码的内裤袜子以及衬衣西装,散发着好闻的柔顺剂味道,令人充满了安全感。窸窸窣窣换衣间,隐约能听到外面胜勋在跟一次性炮友说了什么。似乎是听到了几声抗议和咒骂,以及门被摔上的动静;不过等曦仁穿戴完毕走出浴室,房间里就只剩都胜勋一人端坐在沙发上。原本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也被收了起来,茶几上多了不少东西:一杯冒着热气的水,一盒没拆封的饭,以及几包药——解酒的药,以及治疗胃病的药。“哥如果饿了,可以先吃点东西再回公司。”胜勋顿了顿,又补充道,“或者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这种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体贴和关怀,让裴曦仁感激到甚至有些愧疚。裴曦仁于是默默拆开药,端起水杯,喝了起来。虽然在vp集团中,两人是上下级关系;但是在曦仁眼里,被在渊哥一起领养、与自己一起长大的胜勋,更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尽管如今都胜勋比自己高出半个头,背阔胸宽,是集团里颇有名望的都组长,但裴曦仁心里某个角落,都胜勋依然时是圣心福利院初遇时那个瘦小羸弱的7岁小男孩:沉默寡言,不善言辞,总是被人孤立和欺负,时常用淡漠和戒备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仿佛什么都无法动摇那份孤傲。可自己却见过那双眼迸发与流露出强烈情感——裴曦仁至今记得自己准备跟林在渊去办领养手续那天,都胜勋语调沉缓,悲伤落寞地问:“是不是以后见不到哥了?”当时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胜勋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曦仁心就软了。曦仁于是鼓起勇气,跟林在渊说如果要领养自己,必须也领养都胜勋,否则自己就拒绝被领养。林在渊欣然同意,说刚好多个伴。于是两人就一起被领养,一起长大。学生时代上同一所初高中,长大后一起在清湖派地下赌场活动,如今在vp集团同一个部门工作。都胜勋呆在自己身边,成了一种习惯。这家伙几乎熟知有关自己的一切。饮食的偏好,衣服的尺码,身体的状况。可能他不知道的,就只有自己跟在渊哥不伦不类的床上关系罢了——想到这里,曦仁脑海里再次掠过了在渊哥和女人交合的画面。大脑再次针刺一样疼痛。为了转移注意力,裴曦仁开口了:“刚才那家伙呢。”自然是指几分钟前还呆在房间里的一次性炮友。“哥没有被那狗崽子勉强,做什么不乐意的事情吧?”胜勋没有直接回答,却抛出另一个问句。“哈?怎么会…你小子瞎想什么呢。”曦仁忍俊不禁。28岁成年人玩个一夜情还被-强-奸?不至于不至于。“嘛,虽然那家伙确实,这里有点问题…”曦仁本来想指向裤裆,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指向了脑子。虽然两边问题都很大,但是脑子的问题显然更大一些。“要教训一下吗?”胜勋问。“随便吧——反正以后不会见面了。”曦仁随意说道。胜勋摁了一会手机,大概是给手下传达了什么命令。曦仁站得有些累了,正准备坐上沙发,却被胜勋拦住。胜勋从沙发缝隙里捞出了一只使用后打了结的安全套,其中jg液灌得满满当当。作为性事遗产的安全套岁月静好,并不会尴尬。所以尴尬的是裴曦仁。

“狗崽子尺寸不太行,倒是…射得挺多,搞得跟清仓甩卖一样。”曦仁试图吐槽,让气氛显得不那么尴尬。胜勋并没有笑。他捏着安全套望着曦仁,目光像质问一般扫过来,喉结滚动了两下,低沉的嗓音问道:“曦仁哥就这么喜欢做爱吗。”一瞬间,曦仁不知为何,有种做错事的小孩被抓住手脖子的窘迫感。跟脸蛋和身材符合自己心意的家伙发生随意的性关系,大概会被很多人视为不检点的行为。但裴曦仁却一度在这件事里找到了某种自由。与在渊哥的性事,附带着沉重的精神消耗,既无法拒绝,也无法挣脱,在狂喜与绝望两极反复震荡。而与一次性炮友的性事,则可以顶着皮囊,把自己的欲望交付给毫无干系的陌生人,用完就扔,由此在纯粹且纯洁的身体关系中,获得了某种解脱和自由。当然,世俗的世界无法理解裴曦仁的高尚与痛苦,只会粗暴定义为“y乱的cao屁眼基佬行为”罢了。这确实难为了跟在自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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