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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引解药(1 / 1)

药性浅的韩氏兄弟二人在释放后逐渐清醒,简单整理好满地狼藉后,韩辰景将外袍披在思绪混沌的彩悦身上,韩辰风则默默离开,知道此次受罪是自己造成的,急忙去库房找寻随贺礼一道送来的解药。

一路上彩悦都缩在宽大的衣袍里,被抱着遮挡严实。终于回到了柔软舒适的床榻,屋内外的侍从皆是目不斜视,随即得到示意后乖乖退下。

片刻后,韩辰风取来药膏,递给蹲在床边的韩辰景,嘱托此药内用后便转身离去。

双腿被分开,细柄玉勺推开充血而红艳艳的阴唇。彩悦低哼一声,一只脚蹬在男人软绵绵的胸肌上。

她混沌之中也明白那是解药,压制住下意识的反应。

玉勺反复进出,逐渐被捂得温热,又带着冰凉的药膏回来,一点点试探着从花穴外沿旋转着涂抹到最深处。

等他涂完时,玉勺已是水光淋漓。

一块光滑有叁指宽的木塞一起塞进了体内,防止药膏化开后流出。

彩悦喃喃道:“痒……”

她下意识伸去拔去那木塞,又唯恐功亏一篑,只好紧紧抓住榻沿,咬紧了牙去忍。

没过多久,体内的凉意逐渐被缓缓翻涌的热流替代,下身不自觉起伏试图排解异样,木塞被折腾着滚落在床单上。

韩辰景连忙拦住,只听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堵住花穴。

彩悦长长喟叹,膝盖弯曲并起,花户对着体内异物绞吸,那细长的东西比撑得发胀的木塞舒服许多,但牢牢锁在体内,如何挤压也不动分毫,很快又蹙起秀眉。

解药刚入体时只缓解片刻,之后便是两股浸入骨髓的快感互相对抗,使她只能软软仰躺在床褥上呻吟。

手指仍不够,花瓣边沿溢出了些分不清是蜜液还是解药的粘稠清亮液体。

韩辰景知木塞远远堵不住这力道,手指又太细,于是不得不担此“重任”,上床跪至双腿间。

他小心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立刻送进了下身更圆润粗壮的柱头,托起她的后腰,缓慢地推开每一片褶皱。

那如杵状之物刚好适合此事,最粗之处卡在穴口,还剩了近一半未入,然后只是静静待着。

药汁在两具身躯间细微的变弄中咕咕作响,也不知是被转移了注意力,还是药效浸透,女子身上的红潮逐渐褪去,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韩辰景怕乱动会浪费药,此前一直忍着不动,见状,小心抽送了几下。

彩悦睁开双眼,熟悉的身影伏在她身上,身下不同寻常的潮水感刺激着体内,她脱力呻吟:“嗯……好胀,啊——”

她被拉着起身,二人相拥而坐,那物瞬间整根没入,插得腰一软,噗嗤噗嗤的热流一股股喷出,如同失禁一般。

混合的水泄在二人交合处,花门大开,彩悦双臂无力地垂在他的背后,腰被握着上下,无法控制地跌落,迎接着一笔笔失重下的撞击。

似乎身体也迟钝起来,只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韩辰景忍了许久,不过多久便一阵抽搐,似是想把新婚夜欠着的都射出来,双卵紧紧抵在穴口,掐着她的臀肉往自己身下压,等恢复硬度后慢慢插起来。

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男女的粗喘回响在房内。

纱帐被摇得落了下来,一个宽阔的身影下床,只听女子娇吟,她玉臂交迭缠绕在身前结实紧致的背脊上,被抱起抵在床柱一侧。

韩辰景胯部耸动,直直把人往上送,百十回后,又回到床上,大开大合的抵在身体之间,把朝天的双腿顶得乱晃。

白浊弄脏了彩悦身上和床被,遮挡了昨夜他人的味道,男人才总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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