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音不知道高照已被送走了,进门就喊它,没有回应,她换了鞋又去卫生间找,陆照脱掉大衣坐进沙发看她来回转悠。
“你把高照怎么了?”
“送人了。”陆照故意逗她,顺手点上一支烟。
“……”唐佳音有点儿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不相信陆照会无缘无故把狗送人,在她留了那样一句话之后,且未征得她的意见。
“到底哪去了?”她脱下大衣坐到他身边,问得很认真。
“真送人了。”陆照伸手玩弄她的头发,指背有意无意刮她的脸。“你又不管它,我也没空喂,总不能看着它饿死。”
“那送谁了?”唐佳音依然不怎么信。
陆照熄灭烟,单手扳过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说:“送你未来婆婆了。”
唐佳音反应了一下,脸就有点儿发烫,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陆照其实很少见到她明显的脸红,最多耳朵尖上点儿粉,今天头一次看到她的脸红成番茄,心头发痒,把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发烫的唇瓣。
唐佳音仰头接受他热烈的亲吻,连他的烟草味儿都让她迷恋,
他一下一下把她的唇瓣嘬得更加红艳,问她:“想好在哪儿上学了吗?”
唐佳音有自己的计划,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他仿佛读懂她的疑虑:“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唐佳音手指划着他坚硬的胸口,陆照礼尚往来,也揉住她的胸,不过瘾,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手也伸到衣服里面,乳头在他的爱抚下瞬间凸起,陆照索性推开毛衣,解放出两只白白的大桃子,粉嫩的乳尖微颤,乳肉上的吻痕已消退,男人有些不满,低头重新标属领地,唐佳音闭眼昂头,双手揽紧男人,早已忘记他提出的问题。
晚上陆照没再惹她,怕最后苦的是自己,只让她平躺枕着他的胳膊,用一只大手摩挲她小腹,被温热的手掌熨贴,唐佳音舒服得直哼哼。
“你再哼我就硬了!”
唐佳音转身钻进他怀里,咕哝着睡过去了。
望着她踏实的睡颜,陆照搂紧这具软软的身体,摒除杂念,阖上眼睛。
唐佳音梦见章云舒了,她已经好久没出现在她的梦里,和以前一样,她严肃地对唐佳音说,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有依赖的念头,连自己的妈妈也不行,不要对任何人形成习惯,一个人能信赖的只有自己的事业。
她和往常一样认真听着,然后章云舒突然推开她,质问她为什么不听她的话,沉湎欲望是最低劣的行为,不配做她的女儿!唐佳音哭着道歉,章云舒失望地看着她,她拉住妈妈的手臂,求妈妈再给她一次机会,结果眼看着妈妈雾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了……
陆照在睡梦中感觉到胸口的濡湿,然后就发觉怀里的人背对着他,正克制地抖着肩膀。
他一把翻过唐佳音,见她满脸水痕,“怎么了?”陆照吻她的脸,轻声安抚。
唐佳音将脸埋入他的胸口,踏实又不安,什么也不想说。
“难受了?”他抚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肚子疼?”
唐佳音摇头,只是更紧地贴向他。
唐佳音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他人产生依赖情绪,她从小就被章云舒放养,章云舒虽然貌美,但性子清冷,只专注于自己的建筑设计,她需要唐佳音在精神上和生活上独立,每逢假期就丢给她一摞纸和几只碳棒,要她随意涂抹,只要不去打搅她工作,看到她把画纸和自己都涂得漆黑,也不介意,夸她涂得房子像教堂,让她去对比一下还有哪些不同,说下次可以照着画。
她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唐佳音的成长,只能为她提供更加优渥的生活环境,让她面对诱惑时,有更强的鉴别能力。
唐佳音也已经习惯作为独立的个体生存,无论思想还是行为,都不受任何人影响,永远也不能对他人敞开心扉,不能把自己的弱点示人。
她,只是贪恋他的气息吧!
在他的抚慰中,唐佳音又睡过去,一直睡到天亮,抬眼正对上陆照的眼睛,不知看了她多久。
“昨晚到底为什么哭?”见她醒了,陆照继续问。
“嗯,”唐佳音不想说,低下头顶着他胸口,轻描淡写:“梦见我妈了。”
陆照将她揽紧,吻了吻她的头顶:“我陪你去看看她吧!”
章云舒是孤儿,国内也没有其他亲人,去世后葬在波尔多附近的公墓,唐佳音虽然悄悄做了选择,却一直没机会再回法国。
但现在她不想告诉陆照,只点头说毕业后再去。
唐佳音终于在寒假拿到了驾照,但她开车的机会不多,除了住校,其他的时间几乎都被陆照承包,她被他养得越发光彩照人,还长高了两公分。
她觉得她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陆菲看出端倪,唐佳音的身体已褪去少女的青涩,高耸的胸脯更凸显腰肢的纤细,挺翘的臀部像只诱人的蜜桃,一看就是被爱日夜滋养着。
她拿陆照和唐佳音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