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音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地糊在额头和嘴角,有一种被凌虐的凄美,她的挣扎和痛哭刺激到陆照,对她不能打也不能骂,他只想狠厉地要她。
第一次,他失了耐性,直接撕开她的底裤,也不管是否润滑,挺腰就顶上,却被干涩的肉壁阻在入口,他伸出手指剥开穴口,另一只手扶住分身,腰腹使力,一声闷哼捅了进去。
后背加上穴道的疼痛,唐佳音哭得更大声,嗫嚅着语不成句,陆照被挤得又疼又爽,捂住她的嘴就肆意抽插起来,自己的娇花,凭什么让别人染指惦念,他疯狂冲撞,发泄着怒火,使出前所未有的狠劲,子孙蛋击打着脆弱的阴阜,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唐佳音在疼痛中高潮,哭喊着喷出一股暖流,陆照并不罢休,将她的双腿架上肩膀,俯身压向她,继续新一轮的冲刺。这个角度,加重了后背对罐体的碾压,每顶入一次,就是一次对肉体的重创,唐佳音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呼救,就这样被他折磨死吧!
她昏昏沉沉,下体却因连续高潮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液体,男人进行最后一击,“咔”的一声,一股水汽从唐佳音的后背喷射出去,陆照忙将分身抽出,射向她的胸和小腹。
平息了欲火,他才注意到沙发上的黄色水迹和浓浓的酒味,唐佳音已经疼得晕了过去,陆照赶忙拉她起身,看到她躺的地方全是血迹,还有一只被压瘪的啤酒罐。
他吸了口凉气,赶忙转过她的后背,白衬衫上的红触目惊心,小心翼翼地撩起衬衫,布料被血水黏在皮肤上,每揭一下,陆照的心就跟着疼一下,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被他折磨了这么久,一想到她刚刚哭着喊疼,他却置之不理,除了悔恨其他什么情绪都没了。
缓慢褪掉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伤口,陆照穿好自己的衣服,打电话让顾浔送一条干净被单过来,他只开个门缝接过被单就把人关在门外,顾浔守在门外,不一会儿见他抱着个人从里面出来,只露了白净的额头,眼睛以下直到脚踝都捂得严严实实。
顾浔嘴欠:“你偷吃啊?”
陆照没接茬,只让他把里面的沙发收拾一下。
顾浔进去一看,吓一跳,这战况也太惨烈了!
急诊的医生看着皮开肉绽的伤口,纵然出诊多年,也想象不出致伤源,只大概看出硌伤,具体是什么东西硌的,又如何硌到这种程度,她还真看不出,陆照直接告诉她是易拉罐硌的,又问她这种程度是否需要缝合,会不会留疤,多久能愈合。
医生说要先打个血清,再具体检查伤口,让他先去缴费,陆照拿着电话去窗口,唐佳音的电话已经有多个未接来电,最后一个是唐继庭打过来的。
秦放回到酒吧唐佳音就不见了,打电话无人接听,问了酒吧内的人,都说没注意,最后他不得不给唐继庭打电话,结果她也没回家。
陆照缴了费,就给唐继庭回电话,直说唐佳音在他这儿,详细的明天和他说。
虽然不太满意,但至少没出安全问题,唐继庭的心暂时放回肚子里。
唐佳音缝了七针,在肩胛骨的部位,她的后背太瘦,几乎没有脂肪保护,缝合时每一针都直穿皮肉,即使打了麻药,也疼得她汗流浃背,为了避免感染,需要住院观察一周。
特护病房内,陆照一夜未合眼,怕她睡中翻身,一直守在床边为她擦汗,吻她苍白的侧脸和濡湿的额头,看她蹙着眉头,发出微弱的梦呓,他心如刀割。
这个疤注定会留在她的后背,也会刻进他的心里,他不想以爱的名义绑架人,但他真的太怕失去她。
唐佳音在疼痛中睁眼,正对上陆照通红的眼睛,他趴在她的枕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醒了,忙问她疼不疼。
唐佳音从茫然中回笼,记起了昨晚的凌乱,很奇怪,她很疼但并不怨他,激怒了一向云淡风轻的人,夜场真的是他不能触碰的底线!
她这样毫无怨言地望着他,让陆照更加难受,他自以为把她保护得很好,结果伤得她最深。
趴了一夜,唐佳音的胸被压得难受,她习惯性地想翻身,被陆照按住胳膊,然后轻轻将她扶起,靠在他的肩上。
她上身没穿衣服,裸露的胸口遍布青紫的咬痕,记录着他昨夜的粗暴,陆照轻吻她的额头,连声说对不起。
唐佳音闭眼轻喘,手指揪住他胸前的布料:“你好凶啊,我都说我疼了……”
“是我不好,等你好了任你处置。”
“会留疤吗?”
“……”陆照摩挲着她的后背:“你怎样都漂亮。”
唐佳音不再问了,趴在他肩上闭目养神,陆照问她想不想吃东西,她摇头,但有点儿内急。
她感觉好讽刺啊,上次因为强行把尿生气,这次不得不靠他协助才能褪下裤子,又在他的把持下才能完成。
早班医生过来给她量了体温,有点儿低烧,打了消炎针和退烧药,陆照抽空给她买了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又喂她喝了点儿粥,准备给唐继庭打电话,被唐佳音阻止。
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