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长,宋总和你说笑的,你别当真。”
李校长连忙点了点头。
宋幸川双手交叠,神色松倦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抬头,眼神晦涩冷沉,淡声道:“行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但是下次我要是还听到有人来欺负我老婆,我就把以后的钱全收回来。”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看着……不,好好保护林老师。”校长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应承着。
得了校长的再三保证,又从校长办公室顺走了一大包宋幸川还依依不舍的躺在林行时休息的小沙发上。
“你还不回去上班吗?”林行时看着自己床上把自己裹成一条虫的人,无奈的叹息道。
“不去不去,困,想睡觉。”
宋幸川扭扭捏捏的把被子用自己裹紧,薄薄的被子上透着一股干燥温暖的阳光味,上面熟悉又让他着迷的淡香更是让他沉醉,明明家里都是一个牌子的洗衣液,可只要一想到这个被子是老婆一直盖着,天气冷的时候全身都裹着,天气热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直接接触老婆的皮肤……
细腻如雪的皮肤、性感诱惑的锁骨、殷红柔软的唇瓣……
宋幸川想着想着,鼻子一热,伸手一摸,一道鲜红的血出现在了指腹上。
他刚想把血擦掉,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立马挂上披着被子,掀开被子,头发也乱糟糟的,一脸无辜的顶着两道红朝林行时喊道:“老婆,你看,我流鼻血了,流了好多,好吓人啊,我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林行时闻言连忙抬头看了一眼,看见那道红后,瞳孔猛地瑟缩一阵,连忙站起身,脚下的步子也紧张的迈快了好几步,看着宋幸川的样子,焦急的询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啊?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想起来……”
宋幸川还窝在床上蔫巴巴的装可怜,鼻子也塞着林行时给他堵上的两团纸巾,知道面前的人会心疼自己,他也不管不顾的开始耍赖,也不管脑袋上到底疼不疼,趁着林行时给自己擦脸的空档,又开始哼哼唧唧的装可怜。
“流了好多血,我会不会得什么绝症鸭?”
以往深邃又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拖着一抹薄红,眼神祈求又可怜的望着林行时,好像在说。
看到这幅样子,他怎么会不明白对方是在装病。
有的时候,林行时甚至会觉得自己根本不用去听对方心声都能看出宋幸川在想什么,因为大部分时候,现在的宋幸川心里想什么就会写在脸上,连猜都不用多猜,那点点求抱抱求贴贴的小心思恨不得拿一张a4白纸黑字的打印出来贴在脑门上让他看见,脑子里整天除了亲亲抱抱贴贴,就只剩下逃避上班。
林行时心里顿时对小孔多了那么一点点感同身受。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很配合的安慰道:“别乱说啦~你不会生病,也没有绝症。”
宋幸川得偿所愿的摸到了林行时的手,对方的手软乎乎,看着消瘦,但摸在手上肉乎乎的,轻轻一捏甚至连手背上的肉都能捏出一层。
摸上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软乎乎弹性十足,宋幸川抓到手里小心的摸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
有了这类事情发生后,宋幸川每天下班之后都会亲自来接送,忙得时候也会派专门的司机来接,可万万没想到赵书的胆子会那么大,知道对方下课有人来接送后,居然直接挑上来林行时的上课时间。
林行时教的是一门公共课,通常都是好几个班级一起上课,很多生面孔堆在一起根本认不出人,原本眼神一贯淡漠的林行时刚打开课件,一抬眼,极其突兀的和坐在第一排角落的赵书对上了视线。
装什么纯
赵书五官生的比一般人好,但因为多年沉浸于淫欲的关系,脸上那股猥琐虚弱的劲也早已经把天生的精致五官给压了下去。
眼底带着一股粗暴到不加丝毫掩饰的欲望,直白到让讲台上的人都感觉到了些许不适应。
原本想极力忽视这股视线的林行时翻着教案,可没想到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一瞥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欲望。
他不满的蹙了蹙眉,刻意的绕开那个角落不去注意对方。
可尽管这样,一节课下来还是上的魂不守舍,连基础的知识点都讲错了好几次。
课一上完,林行时甚至顾不得说下课,慌乱的收了课件就逃也似的往外走,可现在正是下课的时候,走得再快也还是被面前的学生给拦住了,紧接着,后面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阿行,见到学长难道连招呼都不打了吗?”赵书懒洋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戏虐又轻佻的眼神旁若无人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林行时毕业之后几年和在学校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五官依旧精致漂亮,浅色眉心微微蹙着,鼻梁笔挺精致,明明发色眉毛都比常人浅一点,可两片唇瓣却格外的深色,唇珠圆润又饱满,明明表情板正又温顺,可恰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