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的动作不过大了点,就把身边的男人吵醒,宫洛辰是有起床气的,之前他撒气的方式是吼人,颜皖衣嫁进来后变成了操人。
宽厚干燥的手掌抚上柔润的胸部,颜皖衣正因为新婚夜的事情而暗自神伤,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兴致做,推了推他的手臂,说:“我不想做。”
话音刚落就被狠狠捏了一下,颜皖衣吃痛,扭动着身子摆脱他的大手:“我不想做,你放开……”
宫洛辰连哄人都懒得,掀掉被子,翻身压上她,强行掰开她的双腿,试图脱掉她的内裤。
“放开,我不做。”颜皖衣一直在挣扎,扭动,动作进行的很不顺畅。
宫洛辰本来对她就没多少耐心,在起床气的作用下那一点点的耐心都变成了怒火,随手扯过昨天扔在床头柜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颜皖衣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泄欲工具,哦,不,等过两年家里催生孩子了还要成为生育机器,她的意念根本不重要,对宫洛辰来说只要身下的穴能操,子宫能生,那就没问题了。
算了,各取所需。
眼角落下一滴泪,颜皖衣认命般放弃挣扎。
宫洛辰直接撕掉那不算结实的内裤,在还不算湿润的花穴随手揉了两下,嫌弃的啧一声,直接插了进去。
“唔……”颜皖衣吃痛,下身绞的更紧,干涩的穴口并没有让她觉得有多爽。
她紧紧闭着眼,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牙关紧咬,红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等、等一下……”
宫洛辰从来懒得听她废话,自顾自的往里衝,反正这女人操着操着自己就会湿,把她的双腿压到胸口,整个人对折,本就紧致干涩的穴口更加紧绷,他一个用力,整根硕长的阴茎全部埋了进去。
“呃啊……!”
“小点声。”宫洛辰冷冷提醒。
他的声音对颜皖衣来说是堪比春药一般的存在,心中再不愿淫水也一股股流出,她紧紧咬着下唇,微微侧眼便能看见他骑在自己身上,紫红色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深深没入,又狠狠抽出,鲜红的穴肉被插的扭曲变形,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骚货,看的爽不爽?”宫洛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颜皖衣别过眼不去看他,白嫩的小腿又开始摇晃,想把他踢开,却不知这样的动作牵扯着小穴只会让身上的男人更爽。
“别乱动!”宫洛辰扯下她身上松垮的吊带,朝她圆润的奶子狠狠抽了一下。
“啊!”颜皖衣疼的尖叫,手腕处的桎梏甚至无法让她用手保护一下柔嫩的胸部。
宫洛辰显然也发现了这点,用力糅抓着她的乳房,肥腻洁白的乳肉从指间溢出,他大力玩弄着,揉的上面红痕交错,看起来凄凄惨惨。
宫洛辰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奶子这么好揉?
上面狠狠玩弄着她的胸部,下面狠狠操着她的小穴,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最后一点起床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不要……不要掐……”颜皖衣软着嗓子求饶,迷蒙空洞的眼神似是在盯着他,又好像在透过他看别人,“宫先生,求你了……”
不知道哪一点刺激到了这个疯子,颜皖衣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肿了一圈,在胸部肆虐的手终于离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疯狂地操干。
快感渐渐上来,小穴似是要夹断体内的肉棒,里面的肉相互推挤着,裹住鸡巴紧紧吮吸,淫液越流越多。
颜皖衣知道自己快高潮了,紧咬的下唇中流露出一两声急促的喘息呻吟。
“我、我要……”颜皖衣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声音软的能出水,“松开……”
宫洛辰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颜皖衣像一条蛇似的缠了上来。
她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背,大脑除了欲望什么都没有:“快、快点。”
和宫洛辰上床很爽,强烈的高潮却不是次次都有,每到这种时候颜皖衣就会像吃了春药似的激动,她舔着他的脖子、喉结,像隻发情的母狗似的撒娇,“宫先生,你好大……再快一点好不好?”
宫洛辰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肉棒大开大合的暴操着她娇嫩的穴口。
“啊啊……好深……再深点!我要……!我要……!”颜皖衣放浪的尖叫着,被操的浑身战栗不已,淫水早就泛滥,糊满两人的下身,颜皖衣的股缝都湿润一片。
“啊啊啊!”颜皖衣高潮了,全身紧绷,小穴像是有生命似的收缩痉挛着,生生把不怎么想射的宫洛辰的精液榨了出来。
宫洛辰眼眸越来越暗,很想压着她再来一次,看一眼时间,算了,就算是双休日他也不想和颜皖衣腻在一起。
颜皖衣无力的瘫软着身子,迷蒙中听见他去浴室洗澡的声音,明明身上还有力气,她却觉得很累,又累又爽,下身麻麻的,有点想再来一次……
宫洛辰从浴室出来时正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欲语还休。
下身有点蠢蠢欲动,宫洛辰别过视线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