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势渐小,冰冷的玻璃被室内温度蒙上一层水雾,路灯又变成一块橘色窗纱,散着暧昧的光。
萧冬寻欢不成,嘴和脖子都被咬出血了。
邹宁甩开他,突然对他的动机表示怀疑。
“你想的就是这个。”还说什么追她,无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
“对,我是想,可这和追你不冲突啊。生理和心理都有冲动,才不想错过。”
“冲动都是短暂的。”她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你还嫌短了?
“连生理冲动都没有的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呢?完成革命任务吗?”
她不赞同他的观点,精神上的吸引永远比身体上的冲动更有力量,但她不想反驳他,因为男女思维本来就差异巨大。
邹宁要回对面自己的房间,萧冬不同意,伸手锁住她光裸的上身,下腹紧贴着滑嫩的小屁股,连腿也缠在一起,像个树袋熊,热得邹宁想喝水。
“我总得洗个澡。”淋了雨就被他烤干,还没来得及洗澡,又出了一身汗,还有些成分复杂的体液,浑身黏得难受。
“我给你洗。”精力无处发泄的人,瞬间来了精神。
“不要。”她不习惯,坚决不同意。
“可我也得洗啊。”
“那你先洗。”刚好等你进去我回对面。
萧冬不上道,让她先洗,邹宁反锁洗澡间的门,他挂上房门的安全锁,还小心眼儿地把她半干的衣服藏起来,没衣服看她怎么跑。
邹宁的确不敢跑,尤其带着满身的痕迹,胸,腰和大腿,遍布吻痕和指痕,唯一的一套睡袍被萧冬穿了,浴巾被他丢在瓷砖上当脚垫。
抱着肩从洗澡间出来,萧冬连澡也不洗了,欣赏在她身下留下的杰作,好战友蠢蠢欲动。
看到她搜索的视线,萧冬暗赞自己英明,笑着拍拍床边。
“上来!”
“我衣服呢?”
“送去洗了。”
看他笑得不怀好意,她朝衣橱的方向走去,萧冬赶忙起身,一把将人拉倒在床上,又欺身压住。
“起来啊,臭无赖。”邹宁被他搞得无奈极了。
“别闹了,好好睡觉吧!”
还反咬一口。
软玉在怀,嗅着甜甜栀子香,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侧躺的姿势,两只大桃子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他将一直手挤进中间,捏住上面的那只把玩,邹宁被他缠得难受,小腹又开始危险的酸胀。
掐住他手背的一丁点儿皮肉,用力拧住,耳边传来“嘶”地一声,手却没挪地方。
“你再闹我真走了。”
“嗯……睡吧,我搂着你睡。”
……
“对了,你不是想学‘上脸’吗?我随时……”
“滚!”
邹宁要被他气死了。
“对了……”
“闭嘴!”
“晚安!”
“对了……”
啊——!
早上起来时,邹宁浑身酸疼,嗓子嘶哑,趁着萧冬去洗手间,套上半干的衣服跑回自己房间。
换了干衣服,又浅睡到天亮,谁敲门也不开。
早餐时,齐川以为她感冒了,回房后给她几包自己配的草药,让她泡茶喝,被产品经理看到,邹宁才知道齐川出自中医世家,经常有人找他开方子。
上午在质检中心开会,下午去生产车间视察,邹宁在一旁认真听齐川和车间负责人说话,身后突然覆过一股热气,一只手从她的臀部划至手心,在里面塞了个东西。
一上午不见人影,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握紧手掌,是一颗巧克力。
确定是他,便不再回头,依旧纹丝不动,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回宾馆时,在门把手上看到一个两尺见方的手提袋,她狐疑地扫了一眼对面的门。
回房间打开纸袋,里面装着两个盒子,一个是运动套装,一个是——礼服裙?
将盒子重新装入袋子,她直接去敲对面的门。
手指刚碰到门,门从里面打开,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进门就被亲住,她晃头甩掉他的嘴,抽空说话:“咳,你……”
刚张嘴,头又被两只大手扳住,嘴唇再度被擒住,薄荷味的舌头撬开牙齿,侵入她的口腔,如饥似渴地搜刮,舌根被缠得酸疼,口水无处安放,都被侵略者卷入口中。
她觉得她要窒息了,无力地拍打行凶者,睁眼看脸上的人,微蹙的浓眉下双眼紧闭,低垂的睫毛给下眼睑涂上一弯阴影,她一定出现幻觉了,竟看成忧郁的美男子。
又有咸咸的味道,昨天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摩擦出血,她不敢再咬他,只能将魔抓伸向他的腋下。
咳咳咳……
一秒破功,萧冬体格健硕,运动神经发达,痒的神经元也异常发达,尤其是两腋,一搔就软,没几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