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冬侧头看到,“噗”地笑出来。
“又馋我了!”
唾,她吐了出来。
“别客气,都给你。”他把齿痕清晰的手又凑到她嘴边。
“你滚啊!”她别过头,躲避他的骚扰。
就是这么花言巧语四处留情。
萧冬对她的态度颇为诧异,万万没想到缠绵了两夜,她还对他如此抗拒。
“我惹你了?”
邹宁有口难言,那盒火柴像根刺戗在胸口,不上不下,扎得难受,当时常婉也是从22层出来,她在萧总办公室,常婉从哪里出来的?还用说吗!
但他的确没惹她,从他的角度来看,她的行为无异于无理取闹,想到这一点,她强行压下情绪,问他:“去哪儿?”
不是她家的方向。
“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儿晚?”
听不出情绪,邹宁偏头看,逆光将他挺直的鼻梁雕成剪影,看不清表情,自然也看不清他嘴角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