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住的是高級公寓,那天送完原傾出國,陸秀峰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了家。當初他是把她迷暈帶回山間別墅的,於是她要走倒也是乾淨俐落什麼東西都不用收拾。
而送秦素回去,也是陸秀峰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踏入她家,跟照片、視頻等等平面資料看起來完全不一樣,置身在她家中,被她平日的生活氣息所包圍著,激動的陸秀峰忍不住抱著她求歡。秦素身體迎合著他的渴望,兩個人從白天做到傍晚,饑腸轆轆汗水連連,她卻在之後又拒絕了他搬進來的要求。
“我還沒有準備好。”她的手指在陸秀峰裸露的肌膚上流連,引得他的寒毛都跟著戰慄,剛剛平息的欲望輕易地被再次點燃,在欲生欲死的極致快樂前,他被她引誘得忘記了去問她為什麼還沒有準備好。
而此時,原傾站在秦素身旁,看著她推開公寓大門的一瞬間,甚至比第一次登臺還要緊張。
這就是她的家,是她吃飯睡覺的地方,是她生活的一片空間,是他從不曾涉足的領域——是一片新天地。
他默默地跟著她走進去,換好鞋,直到坐在沙發上,他似乎這才切切實實反應過來:她真的帶他回家了。
她給自己和他都倒了一杯水。剔透的玻璃杯接觸茶几鏡面桌案時發出輕微的磕碰聲,卻仿佛碰撞了他的心。
心臟在躍動,血液在加速,他的手心微微有些冒汗,忽然覺得這室內的溫度都似乎上升了兩三度。
他扯了扯衣領,原本豎著的外套領口側向一邊敞開,露出其中的脖頸,秦素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他的領口處眼神一陣深沉。
“什麼時候戴上的?”秦素盯著他脖頸上的那只黑色頸圈,原本在機場送他離開時,她親手替他取了下來。他說要帶走,陸秀峰還卸去了上面原本的電擊和麻醉功能。
“剛剛在停車場的時候。”她的眼光與以前的溫和耐心截然不同,太有侵略性,仿佛醞釀著風暴,原傾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卻惹來她更加危險的視線。
秦素端起水杯輕啜了一口,用眼神示意原傾:“來。”
原傾站起身繞過茶几在她身邊坐下。
“熱不熱?”她側頭問他,束起的馬尾有幾絲鬢髮垂落下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吹向他,卻又在尚未觸碰到他時飄了回去。
原傾不知為何便有些緊張。
他下意識地想搖頭,卻又硬生生頓住,改為輕輕點頭。
“有一點。”他小聲說,垂著頭想看她卻又有些不敢看,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頭輕輕搓了搓,“有一點熱的。”他局促地重複了一下。
秦素很輕地笑了一聲,立刻就引得他側過頭
цρó1八.cóм來望著她,那雙眸子深邃得仿佛有著浩瀚星辰,還有一絲帶著茫然的渴望——我很想要,可是我該怎麼辦呢?那雙眼睛仿佛問著這樣的問題,簡直激發出了人心底想要狠狠欺負他的所有惡劣念頭。
秦素的目光猶如實質般在他的身上逐寸移動,那視線像是帶著火星,移動到哪處他哪處的肌膚就像是要著火。
秦素再度開口,聲音清透中帶著一絲原傾似曾相識的沙啞,“我幫你脫掉。”
她的手伸過來替他拉開拉鍊,幫著他舒展手臂脫掉外套,再然後是T恤,直到他裸露上半身。三個月有規律的國外生活讓他的身體恢復了生機,雖然膚色依舊是白,卻透著健康的氣色,他的胸膛起伏著,緊實的小腹上肌肉線條分明,被她順手解開扣子的褲子已經遮擋不住他高昂的性器。
她動作輕柔地向下拉開他的褲子拉鍊,那金屬齒扣滑擦的聲音與他的心跳在安靜的客廳響徹。她替他脫褲子時,他一隻手撐住沙發輕輕支撐身體抬起臀部配合她的動作,感受著自己的褲子沿著軀體線條被她褪掉,另一隻手忍不住去撫摸她的臉龐。
他是多麼想念她啊,他的愛人。
那種好像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卻又好像完全無法掌控的感覺令他興奮不已,她的手臂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的性器,讓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兩隻腿幾乎是本能般的肌肉繃緊,額前有青筋隱隱起伏。
他覺得有些辛苦,忍不住希望她可以快點……快點結束這個步驟,快點結束他的煎熬。
很快他就被她剝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而他早已經忍出了一身薄汗。
秦素引領著他的手拉開內褲,握住他滾燙的器物。
“讓我看看,我教你的,你還記得嗎?”她平靜的語氣有深藏的調笑,他聽得耳尖都要沸騰了,在他開始擼動自己的欲望時,秦素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她脫去襯衫,露出帶著少許蕾絲的白色內衣。她踢掉褲子,筆直光裸的雙腿就這樣暴露在他面前。那白色三角形內褲勾勒出的挺翹臀部讓他喉結滾動,而後她轉過身時無意間展示出來的貝丘形狀令他心中翻騰的欲火更加熊熊。
她伸出手,右手食指穿過頸圈與脖子的空隙用力一勾,將他本就不穩的上本身直接帶得朝她撲來。
“唔……”他怕壓著她,連忙伸手撐住沙發靠背,卻不防自己粗挺的性器不輕不重地撞上了她的恥丘,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