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后入的花样层出不穷,让她九十度折腰是基本,偏偏她的腰比柳枝能摇,他就爱试探她下限到底是多少。
黎心软被身后的人大力拖拽,靠近门框顶的手硬生生掉下门把处,皮肤与木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兹拉一声彻底划破她刚从水里被捞起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最后一丝混沌意识。
“啊!”受了刺激惊吓的她只能惊呼,陈斯南跟雷打不动的桩杵在原位,将她屁股往他胯下靠,就刚刚那会功夫,又成功让他的性器更加陷入进她的小穴里。
“小逼怎么这么紧!”
“是不是要多操几次?”陈斯南绕有耐心说调情的话,抓住她的手没减力气,把他鸡巴承受的痛楚都还给她。
“出去你出去”他重重往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呜哈~”听她边溢出口的呻吟边像揉面团一样揉她,时而发觉无趣,手先比脑子快一步捏着她的乳粒往外扯。
“啊~疼嗯”黎心软滴落的泪顺着自然轨迹流向她身体的曲线,一直到陈斯南的手心,湿暖的泪珠一颗一颗沾着胸脯,然后被他搓散。
穴内够湿都不足以容纳他那根大物件,她现在还在感受到洞口被他撑裂开的痛感,她做深呼吸运动要把他排解出去,小屁股偷偷往前挪,一点动作都让陈斯南尽收眼底,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当看猎物一样盯着她。
在她娇嫩的穴稍微放松时一插到底!“嗯啊!”黎心软的身子当时比他撞击到往上扬,被他用力扣下,硕大的龟冠头霎时抵进她最深处的花蕊,逼她泄了波水,跟半失禁了一样哗啦往下流,浇灌到他的龟头上,马眼当即一缩,差点没忍住先释放。
“软软,再夹紧一点。”陈斯南的手滑到她三角区,熟悉地捏起小圆粒,在指腹间打转。
黎心软无比熟悉这套路,哪怕感受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她只有脸贴在门上,两只手一起阻挡他,可她加重点力气,陈斯南指尖打转的速度更快,“嗯啊嗯”
她的力气一步步塌陷,不过几秒之间瞬间虚无。而她早已进到最深处等她就范。他与生俱来一种上位者的自信感,知道她一定会有他预料到的结局。
看她挣扎,又偏偏不愿意拉她。开始一下一下重而快速的撞击,闯她最柔软的穴壁,啃她的肌肤,落下一个个牙印,红痕清晰可见,渐渐带给她一些酥麻的快感,这就是黎心软每次挣扎剧烈无比坚定的决心后塌陷的原因。
她犹豫多一会,都是给他巨大闯入的机会。
“呜呜~”她的呻吟开始颤,带着挠人又婉转受人欺虐的屈服音,
“软软。”他低沉的嗓音念她的小名,亲昵又关心,“这些承受不住,以后怎么办呢?”
陈斯南听她婉转叫一声,像给她的奖励一样,性器抽出见到一段紫红的肉色,重重给她。
黎心软如他所愿,被他折磨得满头大汗,爽得发颤,牛奶般丝滑的肌肤滩成水往他肉棒上迎。
为了惩戒她,他操了她好久好久,几次被他操昏迷,眼睛刚闭上又被他插醒,她的嫩逼被一根硬物没有感情的进出,到最后麻肿到来不及感受,只懂像洒水枪一样被人挤一下,就喷出点水。
陈斯南最后一泡浓精直接和之前没倾泻下来的混合到一起,黎心软腿根都是浑浊的奶装液体。
他张弛有度地将还来得及撤出,射在外面的精液在她身上射个满足,雪白的躯体都是他的痕迹,呈凝结的不规则奶块状粘在黎心软的后背,头发丝。
衣柜里空荡,少有衣服,是陈佳衣服太多更衣室放不完落在这的,现在被扯了一件下来铺到躺椅上,黎心软像只脏兮兮的奶油猫一样被放在那,陈斯南拉好裤子拉链开了门,皮带和领带都掉到了地上。
房间味太重,他把门关上将黎心软关在里面,对面的门把转动,陈斯南看见陈佳,面不改色。
陈佳:“你回来啦。”
陈斯南:“嗯。”
陈佳往客厅一角望去,没看见黎心软,试探叫声,“心软?”转头问陈斯南,“软软回去了?”
陈斯南扬了扬眉弓,不可置否。“明天让人来打扫一下卫生。”
陈佳思虑了一下,好像的确很久没弄过卫生了,一口答应:“也好。”
“哎,渴了,出来拿点喝的。”
陈斯南:“早点休息。”
他走去阳台抽了支烟,等陈佳回房,他推门进去,黎心软睡得很沉。拿毛巾湿了水给她擦干净,掰开她欲合又合不上的腿,通红一片,被人凌虐过后充血,鲜嫩到又像没被开过的花苞。
穴口经了许久还有一个小小的洞冒着,难以愈合,吐着奶色泡泡,乳粒还在硬挺着,之后很长时间都不能再操。
陈斯南甚至不想给她穿衣服,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久,不自觉地沉溺进去。
湿毛巾裹住手指往她穴口探,一次两次熟能生巧,看她涌出一点他就擦掉一点,身体上的痛处抵不过困意,黎心软竟也没有被刺激醒。
他去客厅睡了半晚,清早把她带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