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极了,她努力睁大眼睛,用最后的清醒意识盯着鹿角男人:“小鹿儿,你族中的长辈没有告诉过你如何获得神女的赐福吗?”
鹿角男人谨慎地摇了摇头。
“真可怜,一定是族中遭遇了什么变故吧。”舍涅的双手抚上了鹿角男人的脸庞,修长坚毅的面庞在她的手间轻轻一颤。
舍涅把他轻轻拥进自己怀里,右手温柔地摩梭着他头顶上布满了绒毛的圆润鹿角:“别担心,我会教你获得赐福的方式,你回去之后要传授给族中的后代。以森林女神之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鹿角男人在神女的牵引之下躺到了床上,震惊地看着神女褪下了她的衣袍,白皙丰腴的女体在烛火的映照中流光溢彩。
舍涅跨坐在鹿角男人的大腿上,眼前就是雄鹿尺寸骇人的生殖器。那紫黑色的宏伟肉柱从中间分为同样长度的两节,每一节都有成年女性的小臂一般粗长,两节合在一起的长度简直让每一个女人看到了都会惊慌失措地逃离。
那肉柱的前面一截微微向上翘起,质感和硬度与人类男性无异,只有颜色和尺寸显得可怖;而从中间的关节往上则覆盖着和雄鹿身体上一样的硬皮,硬皮包裹之下的是棱角分明的骨骼。
舍涅叹了口气:“这样的尺寸,是无论赐福过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啊。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只能用前面一半,记住了吗?”
雄鹿早已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点点头,目光炽热地注视着扭腰起身的神女。
舍涅跪立起来,还把膝盖抬起来了一些才让花口够到雄鹿阴茎的上方。她艰难地踮着脚,一手撑在雄鹿结实的腹肌上,另一手扶着肉柱顶部,穴口紧贴在在雄鹿那孩童拳头般大小的龟头上,轻轻碾磨。
龟头处激爽的感觉让雄鹿闷哼出声,他不由得向上挺送起腰,去寻那处让他魂飞天外的幽秘洞穴。
“别急,”舍涅慌忙道:“你那东西不是我随随便便能吃得下的。”
刚刚被罗慕用唇舌侍奉过的花径里还残留着丰沛的蜜液,舍涅用泥泞的穴口反复在雄鹿滚烫的龟头上划圈,让溢出的蜜液从上到下浸透了肉柱,还落了不少到根部灰褐色的毛发之上。这时,她才握住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自己的花口,一厘一厘地往里推进。
舍涅轻蹙着眉头,仰头望天,向雄鹿露出她最脆弱的脖颈。雄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湿淋淋的肉柱之上。他往上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就硬闯进了花口,雄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舍涅就没有这么舒服了,她痛叫一声,往雄鹿腰上轻轻砸了一拳,叱道:“都叫你不要乱来了!你弄痛我了!现在不许动了啊!”
舍涅丝毫没有想要继续向下吞吃的意思——开什么玩笑!只有鹿族的雌性才能吞吃下那等巨物!她依旧踮着脚,膝盖落在男人的胯部两侧上,借力维持平衡,右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腹,按住阴蒂快速捻揉。
女人含着自己肉柱自渎的淫靡场景看得雄鹿一瞬不瞬,他眼中苦苦压抑的欲色浓烈得像要爆炸,绷断他脑中最后一根弦的是——
“哈啊……哈啊……”女人发出愉悦的低吟。
雄鹿再也忍受不住,面目狰狞地向上用力一顶腰,前面一截的阴茎就有近半没入了神女的蜜罐之内。舍涅登时翻起了白眼,全身失重向前栽倒,仅靠双手勉勉强强把自己支撑在雄鹿胸膛的上方,而她的臀部还高高翘起,推距着雄鹿的凶器。
舍涅的卷发散落到了雄鹿的胸膛上,挠得他的心里脑里阳具里不停地发痒。雄鹿的双手包裹住了她的脸颊——正是刚刚舍涅按慰雄鹿时的动作,可动作的意味却大相径庭。他抬起头来,狠狠攫上了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在上面舔舐啃咬,似要把这一小块散发着酒香的、柔滑的甜点整个吞吃入腹。
这个男人的吻很不一样,不像维钦托利的谨慎克制,也不像罗慕的哀告渴求,而是一种像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一般地掠夺、占有。舍涅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却很快被涌上头的酒意和快感迷醉了身子。
“嗯……唔……“舍涅被吻得全身瘫软,上半身完全交付给了雄鹿的胸膛,丰满柔软的乳房在雄鹿古铜色的壮硕胸肌上被挤压成了扁圆面包的形状。雄鹿趁机又送了送腰,把自己的肉柱再塞进去半分。
“停唔……停下!”撕裂感让舍涅痛苦地轻嘶,她捶打着雄鹿结实的胸膛,好半天才挣扎出束缚,努力地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而雄鹿的视线没有丝毫离开过那红肿的唇瓣,似乎随时准备抓住空隙,再次发起进攻。
“从未见过你这么不乖的鹿儿。你再乱动,今日就不赐福了,知道了吗?”舍涅娇声叱责道,不过她眼里的水汽让这番威胁不太有说服力。
雄鹿一愣,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神女,身体难耐地轻轻扭动。
“可怜的小鹿儿,没有经验不是你的错,”舍涅轻轻吻了吻他的胸膛:“别着急,我会让你满足的。交给我,好吗?”
雄鹿重重地点了点头,头两侧近一米宽的鹿角撞到了床板,惹得舍涅轻笑一声,雄鹿眼中的欲色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