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木头脑袋的维钦托利?”
舍涅的沉默让凯撒愈发觉得是这两人之一,甚至更有可能是后者——那个曾经与他出生入死、常常因为男女之事上的迟钝而被他嘲笑、现在却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他各个意义上最大的敌人的维钦托利。妒火烧没了他的理智,他用力含住了她的耳垂,左手托着她的胸部,右手伸入羊毛罩衫侧面的开口,隔着薄薄的底裤按上了她牝户前的珍珠。
舍涅嘤咛一声,身子软下了几分,被凯撒稳稳裹在怀里。他舌头上的动作愈发大胆,湿嗒嗒的舌苔顺着她的耳缘舔入了耳廓,然后濡湿的舌尖挤入耳穴中,像性交的动作一般胡乱翻搅,淫靡的水声无比清晰地拍击在她的耳膜之上。舍涅下体的珍珠也在他中指越来越快的碾按之下充血膨胀,她感觉到底裤上已经有了潮意。
舍涅身体的反应让凯撒很兴奋,抵住她后腰的肉柱更加硬挺起来。凯撒的左手两指拈住她胸前的葡萄轻轻揉搓,右手的中指下移,寻到两座小丘之间那处湿热的肉穴,从两个敏感处同时传来的男人指尖的热度让舍涅的身子紧张又期待地一颤,被男人顺势隔着底裤软薄的布料浅浅刺了进去。
“哈……” 舍涅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向后仰倒在男人肩头。男人顺势低头吮住她颈部中心的软骨,舍涅身上又一个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他探索了出来,全身上下时时刻刻如闪电一般往来穿梭的愉悦感让她的颤抖再也无法止息。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还没有奴隶能让我这么伺候的。”凯撒得意地笑着,附在舍涅的耳边调笑:“只要你听话,我不介意每天跟你玩玩儿。”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不要忘了,愿意这么伺候我的人可不少,你得更努力些才行……”舍涅的声音软得像能挤出水来,语气却依然寸步不让。
凯撒额角的青筋暴起,恨恨地把中指直刺入湿穴,底裤的裆部被跟着绞了进去,牢牢挡住了中指后面半截的攻势,那皱缩的布料却随着前面半截手指的抠弄在肉壁间四处兴风作浪。底裤用的是精心纺梳过上百次的细麻,可是那毕竟是麻料,即便已经被完全打湿,那粗糙的质感依然清晰地一次次刮过肉壁间的褶皱,舍涅兴奋得战栗起来,完全软倒在男人身上。
“有人在马上让你湿成这样吗?”凯撒痴迷地盯着将身体彻底交付给自己的女人,眼中欲色浓重。隔着布料的侵入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抽出了手指,舍涅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绞动起来,竟把裆部的布料夹在了穴内。
“别急,小骚货,这就满足你。”凯撒的手向上伸进舍涅的裤腰,然后钻入她的底裤,在树木丛生的小丘上逗留了一小会儿,就滑向泥泞的山谷。他猛地一下把底裤的裆部从女人的下体扯出,在她洋溢着肉欲的低叫声中,将中指严丝合缝地尽根没入她的湿热紧窄的小径:“有人在马上这么插过你吗?”
他的中指在她的体内毫无章法地肆意搅动,被生生划开又迅速合拢的重重肉壁不断碰撞出软靡的水声,似乎在宣告她的身体是如何在他熟稔的玩弄之下化成一滩浆水。马儿越过一处障碍,落地的惯性把本已完全没入的中指竟又往深处送了几分,舍涅无法抑制地大声呻吟,下体再次吐出一股蜜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有人在马上……”凯撒看着女人动情的脸,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就着蜜水将食指也塞入穴内,两根因常年握持兵器而长满厚茧的粗糙手指轻松抵上了他早已熟记于心的那处敏感的软肉,在其上越来越快地轮番抠挖,大拇指也按上了穴口硬挺的珍珠,以同样惊人的频率按揉:“让你高潮过吗……”
“啊——啊——啊啊啊啊——”神女愉悦的尖叫刺破了云层,剧烈痉挛的下体喷涌出潮液,顺着男人深重的掌纹流向他的手臂,在他的四肢百骸里疯狂施痒。
凯撒急得快要冒火。他丢下跟来的几个士兵,全速往阿瓦利肯奔去。
……
阿瓦利肯还是原来的阿瓦利肯,但是里面人只剩下了罗马的士兵。不用问原来的居民都去了哪儿,城边高耸的一座座血淋淋的尸山就是答案。还有一些空地上遗留着着尸体燃烧后的黑灰色残渣,混杂着一些未烧尽的个人物品,一群群罗马士兵在边上挖坑,准备将四万人的过往掩埋。
凯撒在城门外解下了身上的红袍,裹住了舍涅头上极有辨识度的橡树角,顺便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继续再看那遍地血淋淋的尸体。他将她挟带到阿瓦利肯城西南角的一座小院里。这里地方虽然僻静,但是四周并不缺来往巡视的罗马士兵。
“把城里所有的植物连根拔除,全部烧毁,所有的动物无论大小种类一律杀死,任何生物不准靠近这里。”凯撒匆匆命令道。
舍涅不以为意地微微一挑眉,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反正她的神力所剩无几了,她并不太在乎。
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却让凯撒愈发焦躁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能力?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舍涅依旧懒得搭理他。凯撒被彻底激怒了,他把舍涅扯进屋里,甩在床上。这房屋由石砖砌成,内里的陈设极为简陋,除了一张床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