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约书亚是你前世的情人。”
“是啊,”玛丽亚坦然接受了“情人”的称呼,气呼呼地说:“那半吊子神明允诺了只要我帮他传播福音、把儿子培养成他的继承人,他就把情人还给我。谁知道居然是是这么个还法啊!早知道他这么阴险狡诈,我就应该问他多要点好处才行!”
约瑟的脸色有些难看:“无论怎么说,你们现在是母子,该有的界限还是要有。”
“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会对他做什么。”玛丽亚嘟囔道。
可你落在他身上的眼神越来越多!约瑟闷闷不乐。青少年开始进入青春期的身体让他感觉到巨大的危机。约瑟试图补充:“你既与主有了约定,就不应该让私人感情影响了传道,这对你和圣子的名声……”
“好啦好啦,约瑟,”玛丽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只有用我下面那张嘴堵住你上面那张嘴的时候,你才会停止对我说教。”
这么多年,玛丽亚早就对如何让约瑟闭嘴这件事情了如指掌了。约瑟面色一赧,无言地催快了胯下的毛驴。
……
入夜时分,拿撒勒的陋居里,约瑟从摇椅面前跪立起身,意犹未尽地舔净了自己唇边沾染的晶莹粘腻的液体,摇椅上的玛丽亚餍足地喘息。
“刚刚进来得急,毛驴直接栓在门口了,我去把它们牵进棚里,再加点草料。”约瑟在玛丽亚粉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却被她趁机撬开了牙齿,一条柔软小巧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口腔,戏弄他的舌尖。玛丽亚一手扯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向约瑟早已肿胀至极的性器。
约瑟身子一抖,恨不得马上就把这小妖精填得严严实实,但他还是无奈地抓住了那在他下体作怪的手:“我早就发了誓,再也不会拒绝你。不过拿撒勒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毛驴丢了的话我们很难再买得起。今晚等约书亚睡下了我就来找你,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给。”
玛丽亚满意地点点头,放他走了。她走到约书亚为她纺好纱、搭好线的织机前,一边哼着歌一边生疏地穿动着梭子,等着外出辩经的儿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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