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亚尔,你在这里做什么?”约瑟看着深更半夜站在妻子房门口准备敲门的阿亚尔,眼里充满了警惕——他可没忘记之前这个少年对玛丽亚举起的可鄙的欲望。因为刚结婚的时候,约瑟不愿意与玛丽亚亲近,而且后来玛丽亚也坚决不同意再与约瑟合房,所以两人一直是分房睡的。约瑟觉得有必要再跟玛丽亚提一提这事儿了,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狼崽子等着趁虚而入。
阿亚尔僵硬了一会儿,从身上的衣物中找出一块磨破的地方指给约瑟看。
约瑟将信将疑:“玛丽亚的手工活可不怎么样,而且今天也已经很晚了,你明天去找约书亚帮你补吧。”
阿亚尔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玛丽亚的房门。这时,门打开了,身穿白色睡裙的玛丽亚斜斜倚在门口,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绞在颈部的一侧,蜿蜒地贴在胸前:“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在我房门口说什么呢?”
两个男人的视线齐齐落到了玛丽亚的前胸,那被水渍浸染得半透明的布料,徒劳地掩映着不断起伏的沙丘,丘顶两颗艳红的石榴籽呼之欲出。
下体有了感觉,约瑟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阿亚尔。当发现阿亚尔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刚才恋慕的地方,约瑟立刻感到不悦,走上前去将玛丽亚抱进了自己怀里,遮挡住觊觎者的目光。
“约瑟,我的丈夫,今晚也想要我吗?”玛丽亚捧起约瑟的脸颊,抬头在他的下巴处落下细密的吻,身体完全软进了他的怀里,被他揽着腰肢轻轻抱住。
玛丽亚在别的男人面前做出这样主动又大胆的反应,无疑是宣告自己对她身体的所有权,这是对他丈夫身份的最高认同。约瑟骄傲地想着,回吻她最敏感的肩窝,一边推着她往屋内走,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每一天,每一刻……”®oūzℍаιωū.ⅰπfo(rouzhaiwu.info)
玛丽亚略显无奈地看着那个自“驱除恶灵”之后被自己晾了十多天的少年,任由约瑟用脚跟带上了房门。
……
第二天上午,玛丽亚送丈夫和儿子出了门,一个人坐在织机前认命地织着要给约书亚的祈祷巾——这下可不得不在他十叁岁以前把这块破布织完了。突然有人从身后把她拦腰抱住,疯狂地舔吻她的耳垂。
玛丽亚惊得掉了梭子,一转头就被少年亚麻色的及肩发蹭到了自己的脸颊。
“阿亚尔,你不是去雅菲亚村送货去了吗?”玛丽亚眼角的余光瞟到了被随意丢弃在门口的两个鸟笼,心下明白了:“雅菲亚虽然不算远,但你也不能耽搁太久啊。赶紧先去送货吧,我们等今晚看看……”
苦等了十多天的阿亚尔怎么可能听她的话?他一言不发地吮吸她的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膀、斜斜的锁骨。玛丽亚快乐地仰头呻吟,被他趁机用右手掰住下巴,以双唇占领了喉心的软骨。
“嗯……阿亚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被人舔那里……”玛丽亚身体一软,向后瘫倒在阿亚尔的肩膀上,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顺着她的脊梁直冲她的颅顶。她知道她已经湿透了。
她身体的颤栗让阿亚尔收到了催促的信号,但是他还是一边伺候着她胸前的软丘,一边忍不住贪恋上了她的唇瓣——那野红莓一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唇瓣,他深夜里多少次幻想它们贴上自己的脸,自己的嘴,自己的胸膛,自己的小腹,还有更往下一点的地方……
阿亚尔把玛丽亚饱满的下唇吸在嘴里,用上下两排牙齿细细研磨,感受她甜美的津液在她的合不拢口腔深处汇聚。他突然张嘴猛扑上去,嘬吸着她小巧的舌头,把那温热的液体全部吮入喉咙,再继续猛烈地掠夺她的柔舌,极致地搜刮哪怕一点一滴的甘泉。
“阿……阿亚尔……”她的唇角泄出呻吟,音节排列出的是他的名字。
阿亚尔的喉头耸动,终于忍不住把她转了个身,面朝自己。他举起了她的双腿。
“阿亚尔……”玛丽亚赤裸的足点上了他的额头,压着他往地上跪坐下去,她玩味地笑着:“你一个被捡回来的小叫花子,竟然趁着丈夫不在想插女主人的穴,可真不知天高地厚……”
她用脚背将他的头勾向自己腿心:“先来舔舔看吧,我若满意了,再赏赐你别的。”
阿亚尔不以为意地笑了,自信满满地撩起她的长裙,将食指伸入她湿滑泥泞的的花田中咕啾一搅,然后他的表情僵住了——那显然是在多次肏弄之下被磨得又红又肿的花瓣不断翕张,从中间流出的不止有透明的蜜液,还混杂着一股股新鲜的白浊,不难想到这是那个早上志得意满地出门去的男人留下的东西。
“哎呀,我都忘了约瑟今天早上又缠着我来了几次呢……他的精水可太多了,灌了我满满一肚子,你顺便帮我舔干净吧……”
阿亚尔抿着嘴,面色有些阴沉。玛丽亚毫不犹豫地火上浇油:“你若不喜欢,走就是了。我的丈夫可比你听话多了。”
想到那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每晚占有她,而自己只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回来沾一沾荤腥,阿亚尔咬咬牙,把脸凑了过去。
阿亚尔伸出舌尖试探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