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语气太轻浮,让他想岔了吗?但是玛丽亚敏锐地从男人误会的话语里抓住了另一线可能。
“那如果……”玛丽亚将头轻轻搭上男人的肩头,发丝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脸颊上蹭痒,她的嘴唇凑得离他的耳垂极近,似乎只需一个不经意的颤抖就能吻上:“如果以后……我只是您一个人的婊子呢……”
男人的呼吸瞬间变得粗沉起来,头颅像是脱力了一般地垂向她的颈弯,用鼻尖描摹着她肩颈的线条,连嘴硬的话都变得有些沙哑:“你知道,求着和耶路撒冷治安官结亲的人家,可以从我家门口排到城外……”
他无法拒绝这个诱人的邀请,就算知道她满口谎言。
“哦?”玛丽亚眼角含笑地瞟了一眼男人下身诚实耸立起来的长矛。男人的话看似高傲,其实到处都留有余地,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在徒劳地尝试自我说服。玛丽亚没有错过这个信息。她毫无阻碍地将男人压倒在身下,嘴唇衔起了他的衣领上的绳结,故意将头抬到他看得到的角度:“那我……只好更努力一些了……治安官大人……”
玛丽亚不由分说就用牙齿扯开了他衣领的束绳,伸头去吻他的脖颈。唇瓣沿着颈部动脉的方向一点一点地向下吮吸,舌尖围着颈部正中间的坚硬的凸起上轻巧地绕了个圈,舔吮上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再游走进胸肌中间的峡谷。
衣领的阻碍让玛丽亚没办法再往下了,她退下身去,同样用牙齿衔起他的衣摆,拉下他的裤腰,一根灼热的性器拍打在她的脸上,她像是有些瑟缩地一闭眼,倒叫男人看直了眼睛。
着了迷似的,玛丽亚微眯着眼睛用脸颊摩挲着男人的阳具:“好大的东西……再也没有遇到过能把我填得这么满的东西了……”
阿亚尔眼里的警惕之色散漫开来,被翻卷起来的情欲牢牢掩盖:“骚货……这东西不仅能填满你,还能肏烂你的骚屄!”
“哦?我的骚屄?治安官大人说的是这张吗?”玛丽亚张开嘴,猛地把那肉棒含到喉咙最深处,故意让窒息的感觉逼得自己泪眼朦胧,喉管因为干呕的欲望不断地挤压。
男人舒适得头皮发麻,一声接一声地轻嘶,想要仰起头来专注于下身的愉悦,却又迫使自己在昏暗的光线中努力地追寻女人的脸庞,因为无论如何也不舍得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玛丽亚用嘴唇紧紧包裹住龟头下面环状的深沟,缓缓地含送起来,一条小舌有意无意地在柔嫩的龟头上舔弄,有意识地发出啧啧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有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来,勾着银丝落在男人根部卷曲的浅色毛发上。
“唔……大人……东西……好粗啊……唔呃……含不住了……”玛丽亚难受地哼着,嘴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勾着男人那东西一次一次地顶撞上自己的口腔深处。
“该死……你这个被诅咒的婊子……才走了半年,从哪里学到的这种事情……”阿亚尔抓住玛丽亚的头发根部,抑制不住地向上疯狂顶送起腰部,仿佛真的要把这张吞人魂魄的小嘴给肏烂:“啊……啊……呃啊——”
喷射的欲望爆发了,阿亚尔慌忙将玛丽亚的头扯开,却被她纠缠着追了上来,不依不饶地含住他的龟头将所有腥甜的浊液饮下,末了还反反复复地舔吸着他的肉冠和马眼,像是在帮他清理,又更像是意犹未尽。
“该死……”阿亚尔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那阳具还未软下去,立刻又在女人嘴边硬挺起来:“你经常把约书亚弄得这么舒服吗?”
玛丽亚也不分辩,只用羔羊一般温顺的眼神望着他:“以后……就只是治安官大人一个人的了……只要你愿意把你的灵魂交给我,我可以把我们两个人烙印在一起,那么我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