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松开她双手间的束缚,不断含吮她伸出来的舌尖,腰部轻轻带动下肢摇晃,让自己的命根砸在她腿缝叁角区,压出一个属于他的形状。
“正面还是背面?”
姜榆睁开眼,右腿环绕上他的大腿,厉砚了然,半弯下屈调整适合进出的位置。
姜榆腿心一紧,拳头大的硬包顶进了那处软烂的洞口,她不自觉想要靠近,洞口的靡肉发了疯往里嘬,龟头被强大吸力紧紧咬住。
厉砚低头咬住她肩膀,没有发狠,力度和下身僵持不动的根状物如出一辙。
“放松。”
他松开嘴去找她的唇,单手托住她下滑的右腿。
姜榆回咬他的下唇暗暗用力,“你怼着洞口我放松不了,进来才行。”
厉砚垂眼看她,眸子里满是不信。
只是这样抵开就被吸成这样,若是进入,他根本守不住精关。
见他半天不动,只会在上面的嘴上大做文章,她有些急。
“你不会是只是上头大下面小吧?”
厉砚不为所动,压住身体里层迭的欲望平静道:“激将法对我没用。”
“那这个呢?”
她挺起上身,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压在胸口,肥软的乳房紧密贴合着他的口鼻和下巴。
男人清晰的吞咽声夹杂在雷雨里。
姜榆逐渐减轻按压力度,摸着男人后脑下缘短硬的密发,轻轻凑到他耳边。
“喜欢吗?”
厉砚没说话,他的呼吸和身体都好像被定格在原地,迟迟不肯继续。
不是吧大哥,修过佛?
姜榆低头看他,目光所及处是一片光洁的脊背,蝴蝶骨处悬起两块对称的肌肉,沿肌肉纹理方向向下便是两个浅浅的腰窝。
姜榆伸手摸了下他的肩背,手感细腻,没有毛刺感也没有疤痕。
她略微皱眉,顺着胳膊往下摸到他的手背,心里顿生几分猜疑。
“上次在床上那么猛,才几天就不行了?”
姜榆调笑,臀部故意往下压,试探道:“感觉也没之前大了。”
“厉砚,你不会是阳痿了吧?”
硬物猛的向上一冲,姜榆甚至听到了弥留在洞口的水液被强势甩落在四周的声响。
她落在男人手背上的手紧了紧,仰头发出一声喟叹。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在听到厉砚二字后神经变得紧绷,而后蓄势待发,直冲而入。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可能和大禹一样叁过家门而不入,进不进只是迟早的问题。
姜榆挑起笑,声音又媚又苏:“不是说激将法没用吗?这会儿进了个头就在抖,忍得很辛苦吧。”
她的笑容太具迷惑性了,男人有几分恍惚,但最可怕的不是她的笑,而是下方死死咬住他龟头的小嘴。
蘑菇头最下摆被勒到发紫,就和绑了个小孩皮筋一样,滚烫的肉壁全方位贴着棍棒表面,没有一丝一毫空隙。
囊袋不住咕涌,理智催使他拼命忍,可身体却还是抵不过致命的诱惑。
一波一波的粘稠液体冲进狭窄通道,姜榆眼里的探究更深了。
所以他并不是伤口愈合得快,也不是风格偶尔的变幻,更不是什么双重人格。
他们只是……
共用一双眼睛而已。
即使上次她是第一次,痛感明显,但她还是能感觉出插入下体的这根和那根,绝不是同一根。
可更让她纠结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排斥和他亲密接触,反而很享受他插进来的感觉。
甚至产生一种,偷情才会带来的欢愉。
姜榆没拆穿,另条腿也架上他的腰,让自己和他接触范围达到极致。
彼时的肉棒正在吐露余波,猛的被吞进叁分之二,带来的是后脑勺处绵绵密密的麻意。
他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而后全身被巨大的蚕蛹包裹紧束,浑身上下紧迫到无法呼吸。
“厉砚”还是在忍,他扶住她的臀往后拉出一段肉体,磨蹭间寻到洞口浅处上方的g点,利用龟头翘起的边缘拉平褶皱,再靠着摩擦力刺激那处。
他对的不是很准,更像从某个书中学来,并且还是第一次演练,所以单纯只用自己的下体丈量距离和位置。
姜榆有些想笑,压着他肩膀缓缓调整媾和部位。
g点并不是千篇一律,比如她的,要比她人深一些。
棱冠一碰上g点,她就浑身发紧,脚尖用力绷直。
反观“厉砚”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本就不受控的射了一次,再次被她挤压还是大半根没入的状态。
他阴郁的脸上满是潮红,鼻尖也有压抑情欲而渗出的汗珠,再抬眼,那眼里燃起的熊熊烈火比起晃动的火光还要猛。
“就是这样,很舒服。”
姜榆凑近他耳廓,轻柔的声音携卷着温热的气流喷散在他下颚处,微微有夜灯吹凉他身上沁出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