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抽搐一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无法抑制地冲出他的喉咙,声音很轻,像某种受了委屈蜷缩在角落的小动物。
这时闻霖和他重逢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却依然是一场丝毫不留情面的惩罚。
汗水沾湿了他的睫毛,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多余的水分顺着眼角滑落。
约莫到二十下的时候,闻霖停了手,他放开殷薄言,说:“撑好。”
殷薄言恍恍惚惚用小臂抵住墙,稍微移动一下都觉得痛不欲生,他的臀部高高肿起,穴口更是没法看。
直到后面一阵难耐的热痛将他惊醒,闻霖竟然还要往后面塞第三根姜条,在他的后面已经这样的情况下。
他终于忍不住躲开闻霖的手,低声呜咽:“求你……不要……”
姿态史无前例得低。
但闻霖显然有一副比铁石更冷的心肠。
“薄言,这是今晚最后一个惩罚,”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说,你还想尝尝其他的花样?”
殷薄言转头怔怔看着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颤颤巍巍撑住墙,翘起了屁股。
那是场令殷薄言终生难忘的酷刑。
粗糙的姜条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挤开红肿得没有一点缝隙的穴口,硬生生插了进去,速度不快也不慢,仿佛惩罚者要他体验姜汁浸润每一寸肠道的感受。
他红肿的穴口宛如被烫掉一块肉,如果不是第三根姜条比之前的细的话,恐怕硬塞也无法成功。
这期间殷薄言没说话,紧闭着唇,面色死白,唯有起伏不规律的胸膛能证明他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体。
这时,闻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不知是故意还是误按,韩知远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闻哥,我在你小区门口呢,今天比我想的结束得早,一会就到哈。”
韩知远要来。
殷薄言略有些不可置信地,撑着脱力的身体转头看向闻霖。
那一刻闻霖可以保证,他在殷薄言眼里,看到了某种名为伤心的东西。
原来他也有心么,闻霖想。
“闻霖,”殷薄言涩声道,“我们的协议里没有……”
没有任何公开调教、第三人旁观之类的东西。
“是,”闻霖点头,指了指沙发上叠好的衣物,“所以现在,把衣服穿上。”
闻霖的神情如此平静,有着纵使最好的演员也演不出的坦然,殷薄言看着这张脸,细致的,毫无遗漏的,企图抓住他脸上某个微表情来证明这是一场意外,韩知远的到来是一场意外。
可是他失败了。
他双眼微阖,将手伸到后面,想要抽出一直折磨他的姜条。
“我准你拿出来了么?”闻霖冷淡地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殷薄言愣了愣,低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
原来这才是今晚最后一项惩罚。
他没再说话,直起身踉踉跄跄向沙发走去,经过茶几时因为脱力加上臀部伤势,重心不稳,小腿磕到了茶几边沿,整个人绊了一下,膝盖直接磕到地上,尽管隔着地毯,仍发出一声闷响。
闻霖脚步微动了一下,却见殷薄言扶着沙发挣扎着站了起来,侧头飞速拭去了脸颊上什么东西,也许是眼泪。
似乎怕韩知远来得太快,殷薄言穿衣服的东西极其迅速,丝毫看不出他后面还塞了一个跳蛋和一根姜条。
“借你洗手间用一下。”穿戴好的殷薄言对闻霖说,米色的针织衫显得他柔软而平静。
闻霖伸手指了方向,看着殷薄言尽量迈着正常的步伐走向那,针织衫因为oversize的设计显得有些空荡。
他突然间,又想起五年前那个被寒风吹彻的夜晚。
“闻哥!”
韩知远确实来得很快,闻霖家的指纹锁有他的记录,甚至都不用闻霖亲自开门。他刚把用完的姜扔掉,收好皮带,韩知远就进来了。
“我带了我妈新酿的桑葚酒,上次你不是挺喜欢么,这回我妈酿了好多。”韩知远熟门熟路地进门,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换完鞋就要往厨房走。
正走着,余光却瞥见一个人从洗手间出来,竟然是殷薄言。
“殷老师,”他显然有些吃惊,“您也在呀。”
“对,”殷薄言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闻霖,“我和闻导在商量新电影的事。”
韩知远明显比昨天要活跃得多,大概昨天试镜的气氛也让他有点紧张,他脚上穿着一双海绵宝宝图案的拖鞋,和殷薄言脚上待客用的制式拖鞋明显不是一类。
殷薄言的视线只在那短短停留了一瞬,就看见韩知远站到他面前,说:
“殷老师,昨天对戏的时候我太紧张了都没说几句话,我喜欢你好久了。”
殷薄言略感奇怪,不知韩知远是神经大条还是别的原因,明明他与闻霖在明面上关系并不融洽,作为闻霖的好朋友,私下里居然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