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宁把板刷丢到了地面,脱下了早已紧绷的裤子。高高扬起的rou棒没了束缚,弹了出来,晃了好几下。他欺身压了上去,gui头不停地磨蹭着花穴口。觉察到了周子宁的意图,她的心防一下子崩溃了。“不要”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周子宁扯开了她的眼罩,强迫她盯着自己。含露的杏眸倒映着他俊秀的面庞。“我是你的胖菊。你阉了我,这是你罪有应得。”他呼出的热气烫着她的耳廓。他扶着她细瘦的腰肢,一点一点地顶开了嫩肉。“胖菊?”她的唇微张,眉头紧皱。“嗯。”多么令人讨厌的名字啊,她愣愣地低下头,看到他的gui头已然没入了她的体内,只余粉色的棒身在外。“不!”她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强-奸犯!“该死!”他死死地按住了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贯穿了她。好紧,好热,有一种要化了的感觉。“啊!”她整个人因为疼痛而痉挛了起来,周子宁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轻声哄着她。“出去!你出去!”她流着眼泪,手腕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却感受不到疼痛。周子宁一点一点地替她擦去了泪水。“我是你的胖菊。我们的第一面是在你家楼下的垃圾桶。你在学校的教学楼收养的我,在学校的女厕所给我冲澡,那天你穿着粉色内裤。还要我说下去吗?”“你”云悠眼角挂着泪珠,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你真的是胖菊吗?可是若不是如此,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周子宁神情复杂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前后剧烈地抽动了起来。“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医生拿着手术刀划破你的下身,割下你的重要部位,是什么感觉吗?”周子宁恨恨地说。云悠只觉得自己从内而外被撕裂了开来。巨大的男根在干涩的甬道里面,就像一把冰刃,凿穿了她。鲜血顺着她的臀缝缓缓下流,洇湿了床单,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周子宁真的是胖菊,那她做了多么大的错事啊!周子宁一口咬住了她圆润的肩头,坚硬的牙齿卡在嫩肉里面,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她的娇肤,带着半分恨意,半分爱怜。“对不起”她低着声音,哭着说。“这不够!想表达歉意的话,就用你的嘴,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对我的rou棒,在一百个不同的地方道歉吧!”初尝人事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精关,抵在了幽穴深处,喷射出了好几股浓稠的热液。“啊”忽然而至的温热就像一股电流,击穿了她的身躯,她微微张开了嘴,蜷缩起了脚趾。周子宁紧紧地搂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愿意道歉吗?”“这样做会让你好受吗?”“嗯。”“那就这样做吧。”学校已经放假了。整个学校除了高三楼,全部变得空荡荡的。高三大部分同学也已经放假了。留下来的是成绩比较好的同学被强制性地要求参加数理化竞赛班。“你在发什么呆呢?”同桌顾远用手肘捅了捅周子宁。他皱着眉头问:“紧急避孕药是不是对身体不太好?”顾远勾住了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挤眉弄眼地说:“你是不是跟女朋友睡了?”周子宁一掌拍在他的肚子上:“哪来那么多废话。”顾远捂着自己的肚子,惨兮兮地说:“是对身体不好啦。别让女孩子多吃。”
“哦,那你跟你前女友用套吗?”顾远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低着声音说:“用啊你小声点。”“怎么用?”周子宁掰开了他的手,低着声音问。“拆开,套上嘛。前面空气要挤掉。”顾远贴了过来“其实不用每次都用。女人有安全期,除非你女朋友月经不调。”“哦。”周子宁漫不经心地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前桌的李依依突然转过头。“男人之间的秘密。”顾远做了个鬼脸。“小气鬼。”李依依转过头,后脑勺对着他们,她似乎听到了他们在讨论安全套的事情,难道周子宁有女朋友了?午休的时候,周子宁翻墙出了学校,十分钟之后又翻墙进了学校。“你喊我来什么事?”科技馆的楼梯黑漆漆的,周围静得有些吓人。周子宁用钥匙打开了一间屋子,将云悠推了进去,就着窗帘之后渗出来的暗光,她勉强能看出来是间仓库。“这是科技社的库房。钥匙只有我保管。”周子宁一点点地靠近她,双手抚上她的腰。“一百个地点。这是第二个。”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裙底。“这是你的学校。”云悠去推他的胸膛。“没事,这里没人能进来。”他的手指捻着蕾丝内裤的边沿,扯到了她的脚踝边,他脱下了校服的t恤,露出了紧实的腰腹。t恤铺在洒满细灰的桌面上,他将她抱在了桌上,拉开了一双纤细的腿。云悠的水眸氤氲了一层水雾,委屈得像要哭了出来。“我欺负你了?”周子宁无奈地问。云悠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服了你了。”周子宁将她的双腿拉到最开,蹲在地面,仰着脖颈把软舌抵上了幽谷。云悠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在做什么?舌尖挤开了嫩肉,来回刮蹭着紧闭的穴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海浪一般,淹没了她。“别”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周子宁的喉结一滚,咽下了清甜的花液。“到时候痛死又要怪我。”他从校裤兜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撕开了包装。“该死!”什么个破安全套,只套了个gui头就扯不下去了。他咬牙一拉,只觉得那紧绷的橡胶扯着肉,疼得难受,难道安全套也有尺码吗?周子宁懊恼地把套丢在地面。云悠抱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