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赶紧带两位贵客下去梳洗!”
随着玉姬令下,小丫头很快便被拖走,立刻就有人上前来带路。
谢娇要走,沈兰溪自然不会独自留下。到最後,竟是三人一起离了席。
虽然过程有些出乎意料,但一个人和三个人区别也不大。往另外的方向想,她也不一定要顶替谢娇,从完成任务的角度,那两个小妾的身份说不定更好!
玉姬安抚了几句,待众人表面上都恢复平静,便也找了个藉口离开了。
谢娇一人在外面等着。
原因在於离开後愤怒的夏无端和沈兰溪打了一架,导致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被谢娇强制扔进了浴室里。初时浴室里还能听到“劈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後来或许是闹够了,浴室里终於安静了下来,谢娇本还有些松了口气,可现在两刻钟过去了,两人还没出来,谢娇怕两人在浴室里真闹出个好歹,终於坐不住了,不理会婢nv的阻拦,直接冲进了浴室。
浴池还冒着白烟,外衣挂在屏风上,四处是扔了一地的东西,把本清新雅致的浴室弄的一片狼藉,但却不见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浴室里空荡荡的,一眼就能望到底,既没窗也没有可藏人的地方,沈兰溪和夏无端竟是在谢娇的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又细细的找了找,可什麽也没发现。
谢娇脸se难看极了,她看向惊慌的婢nv,厉声道:“刚才跟我一起来的两人现在在哪?”
婢nv刚才跟情郎私会,并未一直守着门,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是什麽时候不见的,现被谢娇一喝,立马跪倒在地,求饶道:“贵人恕罪!奴婢一直守在这,根本未见二位夫人出来啊!”
“对了,方才奴婢腹痛,去了趟茅房,许是、许是两位夫人自己洗好就走了。”
“笑话,我就等在外面,他们走没走,我能不知道?!”
谢娇又问了几句,见那侍nv支支吾吾的,什麽也说不出,当下面se一冷,对那侍nv道:“你如果再不说实话,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谢娇满眼都是杀气,婢nv见她手指把剑顶出鞘,似要动手,哪还敢隐瞒,腿一软立刻跪了下去,头匍匐在地,身子抖得像筛糠,痛哭流涕道:“刚才奴婢的相好的来找奴婢,奴婢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後就一直守着,实在没看见两位夫人是何时离开的啊!!”
“你那情郎现下在何处?”
婢nv连忙带谢娇过去。只见穿着城主府护卫服的男子躺倒在亭子里,口鼻皆出了血,谢娇上前探了探,早已没了气息。离开时还好好的,再见竟成了一具屍t。那婢nv见此,哪还受的住,惊慌之下,竟眼一翻晕了过去。
谢娇见人被灭口,心一沉,知道这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回想起来时的一幕幕,哪里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她面沉如水,不再看地上的两人,直接大步冲到了玉姬的住处。
“这可使不得,我家夫人现下身t不适,才刚歇下,请贵客等、啊!!!”
推开阻拦的仆妇、小厮,谢娇直接推门而入,就见玉姬“嘤咛”一声,从床上缓缓起身,一脸诧异的问道:“夫人,这是出了何事?怎如此心急?”
“这话怕是得问你自己,”谢娇直接上前,扯着玉姬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直直的盯着她,问:“我的人,现在在哪?”
“夫人这问题好生奇怪!我因为身子不爽,一直待在房里休息,哪会知道另外的两位夫人去了哪里?再说了,你们三位一起走的,我难道是什麽手眼通天的nv飞贼,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人掳走不成?!”
“我敬你是药王谷少谷主夫人,再三礼让,但你若再这般无礼,我只能让大家来评评礼了!”
“好呀!”谢娇唇角g起一抹笑,在周围仆人的惊呼声中,直接把玉姬扯下了床,拖着往外走去,“那我便去前厅找你们城主问问,这城主府是不是吃人的魔窟,不然好好的人怎会就这麽不见了!”
玉姬哪遇到过谢娇这样,不顾身份,一言不合直接动手的!她虽自信自己的手段绝不会被发现,但若真闹到外面,闹大了,城主虽宠ai自己,但为了平息药王谷的怒火,必定会冷落自己一段时间,原本十拿九稳的正室之位也会受到影响,这绝不是玉姬想看到的。
当下她便放柔了神se,好声道:“这内宅之事,何至於让外面的人看笑话?先前妾身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迷糊,一时失言,请夫人勿怪。”
“这两个大活人,怎会平白不见?夫人莫急,不妨先喝口茶歇歇,我这就派人去找。”
“那我便在此地,静候佳音了。”
谢娇松了手,不管玉姬再如何劝,打定了主意就是待在她那不离开。她虽急,但并未太心急,以沈兰溪和夏无端的修为,多数人是伤不了他们的。虽不知幕後之人掳他们是何意,但必是别有所图,也不会立刻下狠手。
玉姬见谢娇一副不见人就不走的样子,内心暗暗叫苦。若是一般的人家,妾室消失,欢喜还来不及,哪会像谢娇这般?她本想着把人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