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打算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她不存在。这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为了避开张实繁那个撒旦。她们的交集,要不让徐越安受到的骚扰更猛烈,要不然会让自己受到更频繁的折磨,或者两者会同时发生。
“我是爱你的。”徐越安把脸凑过来贴在她的脸上,泡泡生来就是该碎的,这话听起来好煞风景。
这正是王释诚困惑的,她好像记得徐越安说过她爱她,自己是特别的,接着她撞见徐越安和张实繁在一张床上光着身子睡在一起,或者是她记错了,她最好是记错了。
那是张实繁在横山的小公寓,和她所有开过派对的大别墅相比,那公寓很寒碜,王释诚走进客厅逛逛,好多徐越安的照片,原来偷拍狂也会被偷拍狂偷拍啊。她觉得发信息叫她过来的人好像并不是徐越安。她敲着卧室的门,并没有人答应,于是她拧开了把手,已经睡得像小狗一样的徐越安蜷缩在张实繁的臂弯里。
张实繁威胁似的盯着她,把没有抱着她的左手竖在嘴边说“嘘”,王释诚准备关门退出去,要是说意外她也并不意外,但她为徐越安感到可惜。
“是谁啊?”她在关门的时候听到徐越安被自己吵醒了,于是她跑得更快了,急匆匆地走好像她根本没有来过一样,短信里的口吻是:诚诚,过来陪我一下。她早该猜到徐越安是不需要人陪的,她总是在陪别人。
所以在徐越安把脸贴上来说爱之后,王释诚只能假装这一切也并未发生过一样,要浅浅地偏头,微微地避开,不会害到她的自尊或者惹到她的疑惑,不会让自己再度重播徐越安和张实繁太过亲密的影像。
但徐越安总是有一种洁白无瑕的真,这一点上王释诚坦言她拒绝不了,“别躲我。”
攥住她的手还有温热的火,王释诚刚洗完的凉凉的手也被带起了一丝温度,她试图挣脱,她又攥得更紧了。
“你和张实繁睡在一个被窝里?”王释诚看着她天真的眼睛里藏着的疑惑,竟然也能把事实说成疑问句。
“没那回事。我迫不得已。”她低着头焦躁地咬着嘴唇,王释诚也只好在心里说算了。徐越安本来就用不着她关心,要是非要问一下,只能收到她的抵赖。
之后她们就絮絮叨叨地聊着什么,王释诚已经不记得了,徐越安爱说横山市的餐馆,哪家出了新菜,她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去吃之类的。话是当然会拒绝的,其实她的心是想的,但碍于张实繁,她是不可能答应的。
派对跳到了很晚,张实繁一反常态地离开了,于是王释诚也可以免于心烦。徐越安也逮住机会和王释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其实她也很想把话说得更多一点,说得更清楚一点,她的意思是她喜欢和王释诚待在一起,即便有阿斯伯格症和注意力缺陷障碍要克服。
王释诚长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她无法接受她的爱,即便她不信那是爱,她甚至难以相信她了。
她们一起进入她的时候,好像是在某个夏天。因为某种原因,徐越安留宿在张实繁的家里,王释诚是不会去问为什么的。但张实繁嘴很活跃,总是忍不住要和她炫耀徐越安,她说她爱她的时候,王释诚的嘴角埋着浅浅的嘲笑,她不信张实繁对徐越安的会是爱。
她应该是这世上再清楚不过张实繁的人了,自私的她爱不上任何人的。她只是看送来做质子的徐越安是独特的、新鲜的,于是大小姐也想要跑过去争抢一个新玩具而已,不过昂贵的玩具一朝到手,总会以为是天赐的礼物,也难怪她抱着珍惜,万般宠爱。
“双重的好玩!要我说,徐越安想也摸摸我们释诚小猫的吧!”
张实繁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可怕,被放过成为奢望。被玩到她身上的逼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之后,她浑身颤抖得像筛子,她知道这样抽插揉捏拍打下去她会死的,针头插进她的静脉,徐越安也变得好陌生。王释诚还记得徐越安说,那是麦司卡林,不算太劲的致幻剂,借口是她不想让她那么痛苦。
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和一个暴君一起玩弄自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不太分得清楚现实和想象了。
端坐在她脸上的是张实繁,她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是最跋扈的,王释诚必须尽心尽力地口她,呼吸不畅是小事,她最烦恼的是徐越安,在自己口着张实繁的时候,她也在口着自己,更加热烈地、带着热情的服务,她的脚趾头也跟着她的舌头抠紧了。大阴唇她爱用咬的,她原以为徐越安是沉默的小羔羊的,被咬到阴唇快要破裂的时候,王释诚的呼吸也乱了,她开始呻吟起来。
“快点!认真点……”沉醉在性欲中的张实繁捏着她的乳房,更迅速地上下地撞着她的嘴唇迫她给自己口。
刺痛原来也是会激发性欲的,她的逼里泛滥出透明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徐越安毫不嫌弃地吞吃下去,阴蒂自然是已经红肿了,状况很不好,被她灼热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激上高潮边缘的穴口外翻着,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即便认真如同徐越安,也没办法全都吞下去。
她很少潮吹,她永远是一浪一浪的海浪,荡得旁的人都只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