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他骤然回头,朝厌清欢歪了歪脑袋,紫眸深得发黑。
“欢欢,你为什么全身上下都是厌伏洲的气味?”
“剑、剑尊大人……”厌清欢被他的异样吓得摔坐在地上,语无伦次道:“您在说什么呀?师尊又不在我身边……”
“师尊?”心魔似哭似笑地望了他一眼,缓缓踱步上前。
“你竟然叫他师尊?!”
厌清欢随着他的步伐不断笨拙地往后挪,不明白紫眸尊者究竟是什么意思。
“怎、怎么了吗?他养我长大,为师为父,当然是我的师尊。”
谁知他这番话像是往油锅里甩了一滴水,紫眸尊者骤然发难,朝他歇斯底里地嘶吼:“你不准喊他师尊!厌伏洲他根本不配!!”
“——为什么?!”厌清欢被他剧烈的反应吓懵了,下意识回嘴:“我凭什么听你的?”
心魔闻言,眼眶瞬间猩红:“你问我凭什么?!就凭厌伏洲那个卑劣的东西是拆散我们、害你惨死的罪魁祸首!!”
他究竟在说什么?!
“不可能!我师尊绝不是那样的人!”厌清欢害怕地往后挪,眼底满是抗拒:“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不准侮辱他!”
心魔头痛得几欲炸裂,他大步上前,拽住厌清欢的领子把人提起来,质问道:“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向着他,全身都是那股骚狐狸味,是不是天天被他以双修为由,按在床上肏得爽死了?!”
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你闭嘴——!你根本不是剑尊!”厌清欢怒目圆睁,胸膛不断起伏。
他一直以来的心结被说中了。
那瞬间,现实中离家出走的困惑和梦境里小狐凄惨的叫声一拥而上,将他死死困在原地。
紫眸人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全然不知。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般将他团团笼罩,根本摸不清真相。
可是小狐狸还是不肯往深处想。
难道师尊对他三百多日夜的呵护关爱,全都是一片虚无假象吗?!
“你放我走!”厌清欢抖着手,遥遥指着院门,对紫眸男人道:“我要去找我师尊!你这个冒牌货别想阻拦我!”
“好好好……”心魔捂住嘴角,惨然低语:“你还是要离开我,你果然要离开我……我当年就该明白,你哪里是想和他断绝关系?!你心里根本从未放下他!”
既然如此,他还在苦苦忍耐什么呢?
他要把小狐狸的肚子灌大,把他肏到神智不清,胡言乱语,满心满眼只能装得下他。
无论谁来,他都不会放厌清欢走!
心魔露出困兽犹斗般凶戾的神情,掐住小狐狸的腰肢,像打标记般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唇。
好痛——!
厌清欢被他压在身下,腿根本动不了,只能拽住那头雪白的长发,使劲往后扯。
谁知他扯得力气越大,冒牌货咬他的力气就越大。小狐狸唇齿间全是血腥味,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给他的心脏吹得千疮百孔。
“唔唔——”厌清欢痛得眼泪直流。
他经历过那场梦境,已不再是之前那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呆狐狸。面对危险,天然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危险即将来临。
果不其然,冒牌货撕碎他的衣衫,用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双手被举到头顶,全身上下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纯洁无暇。
“唔唔——”厌清欢疯狂挣扎,不断摇头,满脸都是泪水。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
他绝望地发现,死到临头的求饶根本没用,冒牌货的状态很不对劲,像是疯魔了般自说自话,根本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那根粗壮炙热的阳物缓缓抵在入口,慢慢的,坚定的,一寸一寸打进未经人事的干涩肉穴。
“啊啊啊啊——”
仿若被斧头劈开般的剧烈痛楚让厌清欢猛得挺起身子,腰弯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好疼,好疼啊!
他痛得双眸大张,瞳孔几乎涣散。
而伏在他身上的心魔几乎要被夹断,一样痛苦地低吼出声。
只见他双眸全黑,猛地一下挺进最深处,鲜血瞬间打湿了甬道,顺着两人交合处滑到地上。有了血液的润滑,寸步难行的小穴竟然能够行进几分。
心魔趁此间隙,架起少年的腿,迫使他不得不打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一时间,黑夜里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
这场血腥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对彼此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但两人偏就像赌着气般,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厌清欢实在忍不住昏了过去,理智全无的心魔才终于挺动着,抵在花心深处射出了自己的元阳。
当厌清欢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