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正好擦过了他的右边乳头,而避让间手肘又击中了他的左边胸部,直接将乳头都压得扁平。
“唔!”幸玉发出了小小的闷哼,感觉胸口被捶得有些难受,像是连肋骨都被猛捶到了一般,但是更让他难受的,还是身后与他人紧紧相贴的部位。
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身后人似乎也是失去了平衡,一时半会起不来身,反倒更往他这边紧压了过来,已经连胯部都严丝合缝地挨着他的屁股了。
幸玉甚至能感到对方股间那存在感鲜明的大咚,以及鼓鼓的囊袋。
他的脑海中一个激灵,努力地夹紧了自己的臀部,尽量让对方的性器离自己的股间稍远一点,同时上半身也更驼了一点,他低头弯腰,灵巧地从前方男生抬起的胳膊下绕了过去。
幸玉用力地深吸气,试图从意识上将自己压缩成薄薄的纸片人,转过身,踮着脚,背对着身后打闹中暂停的男生,而大腿根贴着主人正趴着在睡觉的桌子,终于费力地挤过了这段“事故道路”。
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抽屉里的校服衣裤,他立刻从后门离开了教室。
幸玉刚关好教室的门,原本正在走道上打闹的两个男生之一,也就是抬手“正巧”撞到了他胸口的那位,就凑到了“趴着睡觉”,以至于让幸玉无法请对方挪下桌子让路的男生面前:“看到了什么异常吗?”
这么问完,他还摸了一下自己击中幸玉胸口的肘部,一路摸到了小指擦过对方乳头的那节指骨,舔舔唇一副回味的样子,说起自己的感受:“幸玉的胸还挺软的,但我之前抓过胖子的胸,他的更软,两种软法不一样,但我说不出来具体区别啊,没法从这点判断幸玉是不是女的。”
其他男生立刻扬手嘘他,然后就追问起刚才趴在桌上假装在小憩的阿鸡:
“阿鸡,你应该闻过女生的穴吧,怎样,幸玉有那个味道吗?”
阿鸡的表情有些许复杂:“有点难以判断啊,”他摸着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软软的胡茬,“幸玉过去的时候我盯着看了,他有鸟的啊,虽然小,但肯定不是女扮男装了,不用想了。”
“但是——”阿鸡拖长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他的味道和男的不一样,但好像和我闻过的女的也不一样啊!他不会真的是那什么双性人吧?”
阿鸡说着,起身往教室后门的方向走去:“他刚刚挤过去的时候,裤子布料被扯着,我好像看到裤子上隐约有逼缝印子?但不能确定是不是布料褶皱。”
一时间,班级教室里古怪地安静了下来,随后,响起了整齐而巨大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紧接着,是大力推开桌椅的嘈杂声和众人凌乱的脚步声。
男生们朝着后门跑去,决定要在幸玉从厕所离开之前,将他堵在里面。
厕所里,幸玉刚刚换好上身的校服。
上完体育课,出了汗后运动服本来就吸在皮肤上,方才他还被人挤到,衣服就更是完全紧贴在了身上。
因为在课室里逗留的时间比以往要长,运动服比平时还要难脱一点。
幸玉双手拉着运动服下摆两侧,从头上脱下的时候,感觉皮肤都有种被撕扯感,还有头被笼在衣服里时,那阵极其强烈的让人感到不快的汗臭味。
“刚才究竟是谁啊,汗真的好臭……”
幸玉自言自语般小声抱怨,又嫌弃地看了一眼脱下来的运动服,一想到要把这样的衣服放进口袋里,密闭到回家后再清洗,他就能想象出到时的恶臭和让他不得不闭气的窒息感。
用两根手指头拎着换下来的运动服,幸玉恨不得把它拿得远远的,不愿意与自己的衣服——无论是干净的还是脏的——放在一起。可惜他只有一个口袋,穿过的运动衣裤只能装在一起。
不过幸玉还是一改以往的习惯,没有直接换上校服衬衫再换裤子,而是先脱了运动裤,打算翻过来用内侧擦一下后背,再穿上校服校裤。
也就是在幸玉翻过运动裤的内面,手拿着裤管一侧打算擦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时之间幸玉也听不出是几个人一起过来上厕所。
幸玉想着自己最好速战速决,右手伸到背后,左手从肩膀上方绕过去,想着这样增大接触面积,能擦得快一点。
当他双手各握住了裤子一头,在背上努力擦汗的时候,“砰”地一声,他所在的厕所隔间门,被人直接粗暴地踹开了。
幸玉愣在原地,眼睛缓缓眨了两下,然后在尖叫从嗓子里冲出口前,他下意识地比起尖叫更想先蹲下去,折叠起、藏起自己的阴部——结果却是只穿着内裤的屁股,一下子坐到了马桶垫圈上。
他的头顶传来了一个猴子一般尖细的声音:“鸟哥,幸玉刚才脱衣服说‘刚才究竟是谁啊,汗真的好臭~’”
幸玉愕然地抬起头,看到从厕所隔板上探出的半个身体,瘦猴用矫揉造作的嫌弃语调重复了他说过的话——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待在哪儿的?
幸玉的小脸惨白,他甚至想不起来要反驳自己说话时的语气根本不是这样嫌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