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我有一些误会。”
“你除了我还有其他的朋友,我都知道,因为我都看到了,”楼子音头发太长,这段时间的打击让他没能顾得上修剪自己的刘海与鬓角,长长地垂在脸前,盖住楼子音下垂的眼角,“不可以这样。”
冯乐心看着那双眼睛,又有了被鬼缠身的错觉。
“那你想怎样?”他问。
楼子音说,“如果你不和我谈恋爱,我就让你只有我一个朋友。”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冯乐心不懂。楼子音要走了他的外套,楼子音的体型要比冯乐心大上整整一圈,冯乐心那件穿在身上宽松的外套,在楼子音身上崩的岌岌可危。
冯乐心本来并不想给他。
但楼子音突然收起了自己的疯癫,把脸前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脸色羞红的,目光盯着脚尖,浑不自在地将头发捋顺别在一起,揪着发尖害羞的开口,“你把我搞成这样,你得给我一件衣服。”
他轻轻将脸往下低,眼睛却向上抬,可怜又无辜的的样子,满是怕被拒绝的惶恐,“这你都不给我,你不是刚刚还在喊我楼楼吗?”
冯乐心看着那张脸,鬼使神差地就给了。
直到入睡前,他都还在想楼子音那张脸。楼子音的脸还蛮值得收藏的,他想。如果不是乔乖乖走进了他的圈套里,那他或许会拿楼子音当个过渡的消遣。
对于楼子音那张脸的感叹,在第二天上学看见乔乖乖扎起了丸子头的那一刻飞到九霄云外。
乔盘着比那天还精致的丸子头,立领花边衬衫围着他的脖子,在冯乐心来的时候,朝冯乐心投去不经意却又含羞的一眼。
他当然不会指望冯乐心跟他打招呼,因为他们明面上是那么陌生,那么不能和平相处的关系。冯乐心和他对视一秒就划开目光,乔没有错过冯乐心眼里那一瞬间的惊喜。
他应该移开目光的……他不能再看了……乔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他的心上像虫子爬来爬去,纠结与苦涩,还有因冯乐心的绽放的欢喜在他心里敲敲打打,他骨骼里都要长出名为冯乐心的淤青。
冯乐心肯定很满意……他反复咀嚼对视的那一秒,在大脑里重复,放慢,一遍又一遍加载那一秒。冯乐心一如往常那样,睡得困觉的眼,书包挂了一边在肩上,太阳打在冯乐心细软的发丝上,脸颊的肉随着腮帮鼓起。这一切都在对视那一秒钟突然迸发出光辉,冯乐心惊喜地看着他,突然就笑起来,眼睛弯起来,差点连那笨拙又可爱的虎牙都藏不住。
太可爱了……应该恨的…太可爱了…乔一遍又一遍想,隐隐约约听见冯乐心的声音,习惯性当成幻听处理。但声音迟迟不断,他只好打断思绪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世上最可爱的人躲在墙根,招狗一样伸出手,手指往他的方向勾了勾。
你这样能喊到谁……简直是把人的自尊踩在地上……!谁给你当狗?
乔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冯乐心的腿,压着冯乐心的小腿,把他固定在墙上。头顶还有冯乐心的催促,他用手指去碰那已经沾了水的内裤,顺着那条水渍上下抚摸,头顶被冯乐心拍了一下才吃到教训,乖乖地勾开冯乐心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