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在炮竹声中落幕,新的一年如约而至。
吃完饺子又打了几圈麻将,收拾收拾要睡觉时已经是凌晨叁四点。
大伯家的亲戚回了村头的老宅住,姥姥姥爷家比较远,就跟着他们一大家人留在了这里。
安排房间时产生了分歧,奶奶说一家人一个屋,妈妈说女的一屋男的一屋。
“咱家这就一个炕,年轻人肯定睡不习惯,就几个老人都在炕上住,都这么多岁数了谁怕谁,剩下的年轻人一家一个屋,住床,幽幽就带着小徐住在你们原来的那个屋。”
关键时刻姑姑站出来直接安排了位置,老人们没有意见,都拿着被子进了屋。
谢含辞也没有意见,她正要去车上拿睡衣行李时被她妈的眼神拦在了门口。
母女俩无声的对视,一个奇怪一个不明所以。
“在这看什么呢现在年轻人哪有不和男朋友一屋的,你就别打岔了,你要是不想和我哥睡去我那屋,走走走。”
姑姑自从离婚之后一直单身,她拉着老妈进了自己房间,在身后给谢含辞摆手让她赶紧睡觉。
谢含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和徐静川已经睡过无数次了,而她也已经睡出了惯性,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对。
从车上拿了小行李箱下来,谢含辞看见徐静川靠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垂着。
“困啦,快进屋换衣服就睡觉吧。”
徐静川睁开眼睛,接过她手里的行李,推着她进了房门。
今晚他被灌了不少酒,脑子没那么清醒,刚才他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不知谁说了一句“我看小徐好眼熟,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在农村住了两个晚上,大年初叁, 徐静川开车跟在谢含辞爸爸的车后面,一家人回了市区。
原本热热闹闹的农村小院一下子就冷淡了下来,谢含辞趴在车窗上一直看着后面,看那记忆里的老房子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好了,回神了,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徐静川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很难了,很难回来啦。”谢含辞觉得今后她回家的时间都不一定有,更别说回农村老房子了。
回到市区,这里和谢含辞离开时也没什么区别。
她家和爷爷奶奶家就在隔壁楼,过年时爷爷奶奶都会来她家吃饭。
谢含辞带着徐静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里还保持着她走时的样子,井井有条的,干干净净的。
她妈妈总是这么爱干净。
“你这书看的挺杂的啊。”
徐静川进来后就顺手关上的门,然后一眼瞄上角落里的书架,上面的书从言情小说到破案推理,从论语左传到坊间怪谈,中间还夹杂着一排的心理学与刑侦学。
“你不是学法律的吗,怎么一本专业书都没有。”
“专业书都堆在那边,我考了那么多试一个通过的都没有,心塞,不想看见它们,都藏起来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的谢含辞彻底放松了下来,她脱掉外套,穿着奶奶织的新毛衣,直接瘫在了床上。
而徐静川对她长大的地方十分好奇,到处欣赏。
她的房间很简单,一个书架一张桌,一个衣柜一张床,床边两个小小的床头柜。
棕色的小矮柜上面摆着各种收纳盒,都是当年网上的爆款。
盒子里整齐的码着各种杂物,旁边还有一箱化妆品。
“你和徐朝懿在这方面还挺像的,连买的东西都差不多。”
徐静川记得几年前徐朝懿每天的快递多得像驿站,家里的盒子多到没地方放。
“都是上学的时候买的小玩意,看别人有自己也想有,还有那些化妆品,都是大学没毕业是买的,现在都快五年了,早就过期了,让我妈扔了她还说浪费。”
徐静川的手顺着家具的边缘慢慢划过,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曾经被谢含辞抚摸过无数遍,他顺着拂过,好像能感受到她曾经的气息。
手指停在一个深褐色不透明的盒子面前,盒子上面摆着几个便签,下面叁层小抽屉。
徐静川的手鬼使神差般的伸向了最下面最大的一个抽屉,好像被吸引着,拉了开来。
谢含辞半天没听到动静,支起一个小脑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傻了。
徐静川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长条形物体,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你别动!”谢含辞瞬间弹起身,想要抢下他手里的东西。
可他故意将手举高,谢含辞怎么跳也够不到。
“你给我,别闹!”她低声说。
“想不到小草莓小时候就这么狂野了,那第一次的时候还装的什么都不懂。”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这只是用在外面的,我没插进去过。”
“你还想让它插进去,做你的第一次?”
徐静川挑了挑眉,顺着力将谢含辞压在的床上,大手握着粉色物体灵活的伸进她的衣摆,解开腰带,对到了她的下体。
那个圆圆的小口隔着内裤被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