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贝珠这几日心情不好,方斯莱拿话刺她吸引她注意力,也没分得半个眼神,这下也不敢讨她嫌了,呆在一边灰溜溜地夹起尾巴做人,他还做着要和贝珠结婚的春秋大梦,着实不敢在她的好感度上蹦迪踩雷。
瞧她不开心,权曜居然乐得哄,拿少女作小孩子照顾,事无巨细,就差把饭都嚼碎了喂嘴里了……
这令贝珠更不适,怀疑权曜是中了邪,她还是比较适应之前冷酷无情的他,顶多挨顿打,也不用受他的精神折磨,现在的权曜仿佛挂着人皮笑脸的恶兽,稍不注意就会扯开面具露出他邪恶暴力的真面目……
难道和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就会这样吗?更恐怖的是看这架势未来似乎还要和他继续捆绑在一起,贝珠越想越绝望,面上恹恹,更加提不起劲来应付他。
权曜倒是完全没想过贝珠会不喜欢他,毕竟谁能不舔阿厄渡斯呢?只是疑心她是不是患了抑郁症,心道女人就是脆弱,不过在荒岛过了几天苦日子就不行了,唉,没人告诉他养奴隶还得时刻关注她的心理状态。
不过也多亏他神奇的脑回路,这几天少年没顶着鸡巴在贝珠眼前乱晃,亲亲抱抱是逃不掉的,贝珠被权曜舔得生无可恋,深感他不应该养狗应该养只猫。
这日,权曜正搂着他的宝贝小宠在海边吹风,贝珠靠在权曜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欣赏壮阔的大海一边心内止不住叹气,可恶,这种好风光身边为什么是权曜啊?要是妈妈在就好了,她们俩还从来没有一起出去玩过……
贝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小差,阳光晒得她昏昏欲睡,涣散间瞧见远处有个桅杆,她克制住雀跃,轻轻拍了拍权曜的手背:“你看,那是不是船?”权曜眼睛比常年伏案学习的贝珠好使多了,抱着她迅速站起,顺手拍了拍她小腿上的沙子:“应该是接我们的人来了。”
贝珠姝丽的眉眼终于漾开笑意,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权曜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注意到她神色放松,捏了捏她的小脸:“这么开心?”
“嗯!”贝珠用力点了点头,她开心权曜的鸡巴差点也跟着点头,这意味着他又有肉可以吃了,虽然强迫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心情愉快的奴隶总是尝起来更美味嘛。
他们回到营地,蒋唯本来是在海边钓鱼,显然也是见到了远处的动静,现在正将刚钓上来的鱼虾倒回海里放生。顾觉钦正跪在地上整理自己的东西,贝珠不自觉打量,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恢复了刚见面时候的穿着,一丝不苟,没有差错,他速度稍快却不显得急躁,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收纳进手提箱。
方斯莱在旁边搞破坏,他眉眼舒展,长发乱舞,一脚踹开篝火:“这破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少年赤裸着瓷白流畅的上半身,流浪了这么些时日还是不见黑,少年裤腰极低,露出诱人的腰窝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动作间,腹部薄薄的一层肌肉带动胯部,倾泻出天然色情的味道。
怪不得粉丝这么多……贝珠不免多看了几眼,方斯莱确实长得挺好看,就是过于缺德……
贝珠无奈地摇了摇头,跑到枝桠边去收衣服,权曜叫住她:“那些东西还要了干嘛?”贝珠没理他,总归是要把这地方尽量恢复原样,不然乱糟糟的和蝗虫过境有什么区别,顾觉钦也是这么想的,招呼蒋唯和他一起收拾帆布迭好。
少女踮起脚尖利索地扯了衣服往回走,权曜踢了一脚沙子靠在石头上:“真是搞不懂你们。”
“啊!”
远处的密林方向传来尖叫,再看贝珠停留的地方已经没影了,只留下一地杂乱的衣服。
“珠珠!”“贝珠!”
方斯莱和权曜的声音几乎同时间交迭,俩人快步追上贝珠消失的小径,眨眼功夫,只来得及看到一条巨蟒卷着贝珠消失殆尽,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这存在过,权曜心急如焚,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追上去,耳边敏锐地捕捉到林中传来一道消音器的声音打在脚边,很微弱,好似什么人的警告……
蒋唯和顾觉钦也迅速追上来,俩人一左一右扣住低头找子弹的权曜,没顾得上旁边发疯的方斯莱,情急的少年沿着贝珠的方向奋力往里追,俩人拉着权曜,没长多余的手去拽方斯莱,只能不断叫他名字,指望他能冷静一点。
那头贝珠被卷在冰冷滑腻的蛇尾里,刚被缠住的时候,少女双手还下意识的扯住过路的藤蔓自救,只是蟒蛇潜行的速度太快了,贝珠一个没抓紧,反而手心被拉了条长口子,少女吃痛,赶紧放手。
周围树木高速向后移动,贝珠被牢牢卷在尾巴里,蛇尾纠缠得她呼吸不畅,很快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半日过去,少女还在昏睡,眼皮子地下眼珠乱动,显然在做噩梦。
“啊!妈妈救我!”
贝珠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自己被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大蟒蛇拧断脖子蚕食,现在猛然醒来,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少女团成一团向后靠在石壁上,双手交握在胸前祷告(明明是无神主义来着)……
这里应该是蛇的巢穴,阴暗潮湿,角落里还有暗红色的不明块状物,贝珠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