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吧。”他噙着笑看着少年的脸庞,放任着人的动作扣紧了手。
“我只是想跟哥做得更舒服。”pooh边回答着边挺动着腰身,动作不快,在甬道间进进出出,精液混合着润滑液也许还有些人的体液,在两人身体交合之间被撞出粘腻的水声
这样也不错,但他不觉得少年用这样的动作可以把他干到高潮。pavel这样想着,臀部发力夹了夹人,笑道:“就这样?嗯,让我用手出来吧,憋久了不好。”
pooh频率不变,缓缓抽插着,说:“这样哥舒服些吗,刚刚哥都没给我什么反应,还以为哥不喜欢。”
“笨狗,你他吗一直往我g点操,我哪有时间反应,爽死了。”
“唔,这里吗。”少年换了个角度,坏心眼地用力顶进,擦着人的敏感点往里深入。人身子颤着说了声fuck,脚趾蜷缩。“pavel。”
“呃、呃啊,我操,你别嗯啊那里、就顶那——呃!”pavel弓起身子开始颤动,pooh似乎就是冲着他的敏感点去的,不快但深入地摩擦、挺进。床单上渗入的水分都跟不上交合处的液体被带出的速度,pavel感觉自己像个就要被灌满的水球,在极限边缘但又到达不了顶点,他的手指挣扎着想从人的控制下抽出,他想射精。
“哥流水了。”
前列腺液从翘起的阴茎顶端溢出,本来就泥泞不堪的股间滑过人的体液,留下并不清楚的痕迹,pavel脸涨得通红。上方的人吻了吻自己的大腿,然后肉被掐紧,人打桩似的顶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闷哼一声,发紫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吐出晶莹的液体,pavel身体不停痉挛着,后穴除了缩紧做不出其他反应。少年俯身吻住他,唾液交换间射在了人体内,深且滚烫。
“找到了。”
阴沉的天气让鲜活的城市看上去黯淡无光,亮着灯的便利店里有个单薄的身影被他紧盯着。
pavel抱胸站着,神色晦暗,没人会在意他因焦虑或是渴求而一点点咬紧自己唇肉的动作。
欲望和理智在撕扯。
半个月前的不经意地擦肩而过,他枯燥了二十六年的生活,像是被突然注射进了甜腻味道的毒品。
浑身的细胞都在躁动,嚷着喊着,他的cake出现了。
少年时作为fork的他,也曾主动寻找过,只是在茫茫人海里寻找这唯一,他像只无头苍蝇,没有方向、急切却又处处碰壁。
很快他便放下这事,他迷恋上了健身。闲暇时间只愿意跟冰冷的器械打交道,汗水让他能短暂地忘记一切。
但也有fork的因素在。他看到那些因吃减脂餐而痛苦的人,心理上能得到一丝慰藉。
至少我吃什么都没有区别。
越是自控,越是容易在平静下失控,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理解过味道和记忆的关系。
这半个月pavel都在这里徘徊,寻找那一点点消散在他记忆里的味道。
但还是太难,学校附近的人流量太大,那人也不一定是学生。
在找到人之后,要干什么?
pavel不知道,他只是循着本能。
把cake吃掉。
渴求的声音在深处叫嚣。
犯法的。
想要挽救他的那一抹理智这样说着。
但很快,理智被燃烧殆尽。
和朋友交谈着路过他走进便利店的少年,两人距离不算近,他身上散发出的甜腻气息却让pavel红了眼。
他有些狼狈地盯着少年的后背,确认人还会在便利店停留,手掩住口鼻大口呼吸。
像要把空气中少年的气味吸食殆尽,他喘着试图平复,脑内飞速思索着该如何才能得他的cake。
“您好?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
“呃、嗯?”pavel极力克制着脑内的冲动,他很怕下一秒自己就会扑到少年身上嗅闻甚至啃食。
“我见您一个人在这里站了很久,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需要帮忙吗?”笑容的明媚,像为食物做的点缀装饰。
“我我没——”pavel的声音颤着,他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性冲动?
他止住了话语,有些局促地后退两步,顿了两秒又上前,他盯着少年漂亮的脸,说:“我想我确实不太舒服。”
“啊,嗯,那我送你去医院吧?”少年的眸子暗了暗,像是pavel的错觉,他躲开了少年的视线,听少年继续说:“或者去我家歇一下,就在附近。”
“谢谢可以去你家吗,我想我还没到去医院的地步。”
人陷进松软的沙发里,残余的少年气息和他缠绕在一起。他蜷成一团,脸在膝盖上被挤压得变形,身子不住的颤着,但他除了缩紧身体,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食欲像蚂蚁在爬行、乱蹿,然后啃咬住他的大脑,但因为口器的太小而只能在皮层钳着,激起痒意却又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