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滴滴甘霖的花间泉眼,低头俯身,用唇舌含住——
上帝,哦不…
舒窈赧颜,她死死咬住唇瓣,又羞又耻,他竟然用嘴去舔她那儿,他是变态吗——像个狗一样。
李行用唇舌挑起花唇,盯着那潺潺流水的泉眼,呼吸愈加急促,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炙热的吐息如一股热浪洒在那轻颤的穴口处,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花瓣相映间探出一点的红肿花珠,含着口中,细细一吮,左磨右抿。
一阵咕咕叽叽的水声自下传来,舒窈浑身一颤,面红耳赤。
在此时此刻,舒窈根本不知而今究竟是李行在发疯还是自己疯了,或是两人都已疯魔,才会在这青天白日里头,同一屋檐之下,做出这样近乎偷情乱伦的事,或是他们早已掉入情欲沼泽无法自拔,却又毫不自觉。
顺着李行舔弄的动作,舒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他的舌灵活极了,像一尾小蛇,在花穴处游移四窜,上上下下,又咬又舔,终于…他再忍不住,用舌尖钻入翕动吐露的泉眼。
一阵痒意从头浇来,舒窈难耐地扭动身体,浑身软成一滩水,穴肉一番缩动…一股莫大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白光忽闪,哆哆颤抖之间,舒窈灵魂好似出窍,她看着自己春情流动,花汁涌出,看着他唇舌含吮,咂舌吞咽,她难以置信——她竟然可耻地感到很爽,她舒爽地喘息,可怜地呜呜低哼:“不不…好…舒…”
太爽了…她被他舔得好舒服。
舒服?等她回神,舒窈才惊觉自己竟然会感到舒服,这怎么会?太糟糕了!
这个认知令她脑中嗡嗡作响,一阵快感与刺激直冲云霄,陌生的痒意窜到四肢百骸。
不,不可能!一定是错觉,被他“舔得舒服”什么的,绝无可能!她极力否认,半点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