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h(温扒皮*沈清辞)
湿透了嘶辞辞夹得真紧
男人一手揽在女人腰间,一边儿挺腰操弄进去,穴颤颤微微吐出的水儿恰充作了润滑剂,前戏做足了,这插进去便轻松许多了,在抽插挺弄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沈清辞靠在门上来,身子骨被压得一颤一颤的,薄衫被解开了,只白色的小背心还留着,是个堪堪遮了胸的,露出大半个腰来,触手是软腻的白,被男人箍住了,一晃一晃的,真真儿似书中所讲的堪堪一握。
温北压着沈清辞的唇儿转磨亲吻,舌尖探弄进来,手指隔着白色背心那么一捏,听得这女人嘤咛一声,便可轻易撬开唇瓣,长驱直入,同时这胯下的阳具仍是未停的,一下下捣进来。
攀在温北身上的腿儿都被撞得直打颤儿,若非是抵弄着实木门,沈清辞怕是要挂不住了。
原穿一件儿短袖毛衫可以堪堪遮住挺立起来的乳尖儿,此间一剥落,倒是极方便观赏了,乳粒撑起来,男人指腹压上去,隔着一层薄棉料或轻或重的捏着。
唔别
胸前的乳粒被人玩弄着,说不上来的酥麻,偏是被牢牢地箍住了,半分也逃不开,阳具操弄进来,一下下速度极快,被突然填满的充实感,生生要了人的命,只抵在温北胸膛间的手指都绞紧了,只唇瓣儿被人堵住了,在缠吻间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
辞辞咬得真紧,好会咬。
温北咬住沈清辞的唇瓣儿,手指捏了下那挺立的乳尖儿,复而探了进去,乳白色的肩带细得很,也便是给了男人可趁之机,小背心儿被悉数推到上侧,乳儿便弹出来了,乳尖蹭上男人掌心,似是被烫得一哆嗦,只以指腹抵弄着往里一压,那穴肉便夹紧了。
呜太太大了
全根没入,直撑得那花穴也跟着一颤,恍然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沈清辞失声呻吟出来,在不停的挺弄中连鼻音都被逼出来了,像极了刚出声的小奶猫,声声带着娇,惹人怜的很,不过,这等怜,在床上是要不得的。
啊啊啊进进来了
几乎是被压在床上的一瞬间,男人的阳具又接而操弄进来,沈清辞是半分反抗之力也无,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背,腿缠在温北的腰际,还一颤一颤的。
而温北温扒皮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此厢尝了洋葱的味道他嘴上不说,行动上必得是报复回来的。
干死你好不好?嗯?辞辞
这般含弄着女人的耳垂儿,鼻翼间皆是女人惯爱用的身体乳的香味,清淡,但是撩人,只这般温柔的哄弄,并不能让女人彻底放下心来,紧致的穴肉一下下夹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阳具,湿热而又带着令人加快进攻步伐的快感。
每一次挺弄腰臀,都必得是将阳具操弄到更深处去,未戴套的阳具插到穴中带来的快感,教沈清辞脚趾都勾起来了,身子绷紧来,却是死死缠着男人,颇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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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是头一天码出来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