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触即碎的紧窄小口都狭小得难以探入两指,如今却似受酷刑那般确乎要被那狠狠凿入腿间地粗硬生生撑裂,直至在又一次不管不顾、又狠又深的坐落之时,被穴肉死死挤压包裹的硕大龟头直直顶开了那个誓死紧阖的缝隙,随着‘啪’地一声肉体彻底接触的轻脆响声,全然闯进娇嫩软烂的子宫之中——
“…嗯…哈啊……玄…唔…”
喉口像是瞬然被什么东西所堵塞,娇小的身躯紧紧绷起,哆哆嗦嗦的双腿蜷缩着死死搅紧,虚张的小嘴无意识地淌下几滴涎液,已然说不出话来。
撑在他胸腰处的汗湿小手死死攥紧,腕间半凝未凝的伤口因着皮肉猛然的绷紧再度扯裂,温热的鲜血湿透胸襟,洇透了他的心脏,被肏干到酥软的宫口死死箍住了那个突兀闯入的不速之客,身体的每一寸嫩肉似乎都被肉棒染上灼烧的温度,湿漉漉狠狠发起颤来,涣散的天光中,身体深处的银瓶确乎都被这突兀闯入的硕大蛮狠捣破,兜头盖脸地迎着那还在不断胀大的龟头倾倒耳下,却被紧绷着死死堵在窄小的子宫中,将小腹撑大了一圈。
沉闷而干脆的崩裂声突兀响起,似乎只是这场大雨乱入的一个鼓点,卡在宫颈的硕大龟头仿佛雨后倏然胀大的蓬菇,在倾泻而下的暖流中堵着宫口止不住地弹跳鼓胀,沉重到坠如累卵的硕大囊袋狠狠晃动着,翻涌的爱液顺着翕张的马眼更深更烫地灼入其中,男人濒临绝地、欲要射精的征兆那样明显,却在下一刻随着瓶塞被猛然拔出的清脆声响起,颤抖着的穴肉只能含不住地纵容着那堵在小小子宫内的爱液随着男人抽身的幅度肆意往外流淌。
男人挣脱了绳索束缚的第一件事,便顾不得自己手上已然深可见骨的裂伤,欲要抽身将濒临高潮的女子推开。
他们已然错了第一次,绝不能再错第二——
“…绫杳!!!……”
几乎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她自刎般划向脖颈的琉璃碎片狠狠击落。
沾着干涸血渍的琉璃碎片随着又一次的摔抛狠落在远处的地面上,碎成了更多更细小也更锋利的星光,几乎是趁他去夺碎片的同时,女子趁机沿着男人方才抽身的幅度再一次狠狠坐落,伶俐的银齿疼得似乎咬透了他的肩膀,涣散的杏眸却在一片酸胀的混沌中感受着绚烂至顶的疼痛与欢愉。
再度深凿进窄小子宫的肉棒全然承受不住这倏然抽离又倏然失而复得的欢欣,终是在一阵鼓胀的跳跃中大股大股倾吐着隐忍的一切,激射的白浊粘稠得几乎化不开,又稠又厚地满满涂抹着少女未经人事的子宫内壁。
饶使玄桓在漫长而又短暂的绚烂僵滞后立刻踉跄着拔出,止不住的浓精却在肉棒抽出后仍晃着硕大的龟头恬不知耻地激射在女子的腰腹、胸口乃至于红肿的穴口,甚至连那个曾经窄小的穴口如今都被过于骇人粗大插弄出一个颤颤巍巍、怎么也合不上的小口,缓缓液化从内断断续续流出的白浊却依然粘稠得不像话,更甚于大多难以流出的,连着女子高潮震颤间奔腾而出的爱液一齐,被紧致红肿的宫口一齐深深堵塞包裹在内,将平整的小腹顶的浅浅隆起一块,像极了初孕的妇人。
…………
绚烂的疼与极致的欲缓缓平复之时,绫杳眯着杏眸,在黑暗中喘息着踉跄地扶着床栏,从床上缓缓爬起。
头很晕,被划开的手腕也后知后觉地在痛,尤为是身上的每一寸骨头也仿佛被人全然拆开,拖在泥地上滚过了十里山路又重新拼装回去那样的酸痛,或而也有可能腿骨装到了肋骨,胛骨又套在了腿骨上,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疼得那样不对位…
一厢无言,帘外的雨依旧在下,只不过,那个刺耳的雷鸣,不知何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