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无赖(微h)
两人双目失神地相拥了许久,待到濯黎粗喘着渐渐缓过神来时,却见怀中松松趴在他肩头的小姑娘已是满面泪痕地双目紧闭。
心脏下意识地跟着一抽,赶忙探手搭脉,在得知雩岑只是过度脱力昏睡过去之后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然埋在湿滑红肿的小穴中、刚刚射过的欲棒却又是在穴肉的紧吮之下颤颤巍巍地膨胀而起,半刻之后,便又顶天立地地在穴内涨成了硬硬一柱。
初尝情欲美妙滋味的男人一面内心体恤着自家小夫人初夜的脆弱不易,一面却已控制不住地挺着快速勃起的肉棒抛着小姑娘又啪啪急肏起来,从湿漉漉的大床上一路干到月夜逢花的雕窗旁,又辗转被顶在男人平日书闲作画的高案上后入,再至两人初相暧昧的温池边被强压着重重急干。
这真真是她人生到此最漫长的一夜
当雩岑含着泪第三次被男人干醒时,呻吟哭喊了许久的嗓子已是嘶哑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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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不行了不行了小姑娘哑着软嗓低低求饶。
啊呃嗯嗯嗯最最后一次对比起雩岑仿若要被吸干的颓废,持续高强度工作不知多少个时辰的濯黎反倒像是吸了她的灵气一般不见疲累、一脸的神采奕奕。
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啊啊!!!
雩岑无力地在心中怒吼,随之便也只能弱弱地夹紧穴肉只求这种漫长的折磨快些而过。
于是信了某男人鬼话的她不久之后又被华丽丽地肏晕过去。
两个时辰后
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又接连被男人干醒两次的雩岑气息微弱,只剩时不时的哽咽、打嗝,嫩嫩的皮肤上遍布男人动情时的吻咬吮吸泛出的青紫,酸疼不已的纤腰也被强行握出了两块泛青的淤痕,花穴口亦被插干得合不上小嘴,两侧细嫩的唇肉也被抽插摩挲得红肿不堪,似乎只剩一口仙气续吊着性命。
嗯嗯哈啊最后一次濯黎依旧不要老脸地插得欢畅,跨下欲棒似无休止般倾泻、膨胀,又倾泻、又膨胀,仿佛没有尽头地肏得依旧卖力。
你呜呜呜嗝几个时辰前就这么说了!!!再信男人的鬼话母猪都会上树!
谁知濯黎听罢却只是弯了勾人的桃眸,俯下身揉着她的奶儿含着樱唇亲了又亲,张嘴一扯告诉她做人的道理:
夫人不曾听说过,愈好看的男人愈会骗人麽?
于是被此等无赖话气得怒极攻心的雩岑眼白一翻直接又晕了过去。
往后便也只剩濯黎又开始上下其手地为所欲为。
直到天边拂晓褪去,泛出天光渐亮的鱼肚白时,男人才稍显魇足的释放出最后一次抽出肉棒,旋即便信手捻出一枚玉塞将射的饱饱的小肚子彻底塞堵,才抱着彻底昏迷脱力的小姑娘移步温池草草梳洗,便随意就近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房交颈相拥着沉沉睡去。
反观主房各处,已是处处洒满了两人欢好时流淌而下的各种羞人体液,情色而浓烈的气味一时稠郁得无法消散,倒也在濯黎事先的吩咐之下无人再敢靠近这方庭院。
云消雨散后的宁静却只匆匆持续到了日头初高的辰时末。
这个时辰也本应是雩岑平日里勤勤恳恳到岗上任的时间。
然视线转至广居少阳府的正门,同样身为文分部职官的花青却亦是一夜未归,在意欲强闯被门卫遭挡多次之后,索性便倚坐在门口的立柱旁垂着脑袋昏昏沉沉睡过了头。
耳边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到近,几息之后,一声清晰而有力的下马声突而将她惊醒。
正当花青眯着眼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时,略显焦灼的蓝影已是一个健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主主事?看清来人,似是同样一晚没睡、满面焦头烂额的暮汜。
雩岑雩岑在哪?!男人重重喘着气,满目布满血丝。
花青被暮汜重重的质问之声吓得一愣,旋即抬手弱弱地指向了一旁的大门。
昨日我与
砰!!!
花青刚要与男人好好解释一番,身侧却忽然传来一声剧烈的爆裂声。
两人转头一望,便见旁侧广居少阳府的大门已是被人重重轰成了几瓣,尘雾缭绕间,隐隐可见一道黑衣身影正缓缓收脚,旋即便是衣角一闪,往内快行间已是渺无人影。
这这这花青被吓得愣在原地。
这回你可闯了大祸暮汜恶狠狠地咬牙起身提步往里猛追,只抛下一句,回头再与你算账。随之便也消失无踪。
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弄得似乎跟捉奸似的大阵仗。
花青在门口足足怔愣了半晌,内心纠结万分,索性也拧了拧眉硬着头皮快速起身,疾跑着直直往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