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若想要我的命,今日便取了,何苦费尽心机来拐着弯的拿!濯黎那的自是我欠他的,你呢,你又与他相识多少载,自家好兄弟在新婚之夜设计筹谋捅刀,当真是天帝!
见零随并不答话,雩岑一气讲完颇也有些泄了劲,强压下心中翻涌的巨浪,也捻出一副男人此刻清清淡淡的姿态,最后又道:
虽说我与他并不算上了户的夫妻但至少也是拜过堂的,若你愿意,送你回去时可将我倒时写的和离书带去,若是不愿我自然找个夜集的跑腿小仙也送去罢了。
谁知,黑影掠过,下一刻,她人已闷闷震震,直接向后仰倒,被零随重重拧着手腕压在了小榻之上。
他为了你这些年你当真是薄情!
男人面色狰狞咬着牙控诉,仿佛不在为他人喊冤,为的是自己。
若要和离,大可回上界自己与他说清,孤可不做你的劳什子信使!
雩岑却也被气得气血上涌,满脸通红,毫不示弱地咬着牙呛回声道:
我薄情?当真无义的该是你这个兄弟唔唔
口齿张合间,有力的长舌翘着牙关趁虚而入,将话语间的伤人利剑全都淹没在唇舌交缠中,雩岑气急之下狠狠啃咬回去,满嘴都是男人舌间破皮的血腥味,然手腕的钳制非但不松,反倒愈发收紧,两人若两只打架的小兽般互相啃咬着彼此,满嘴都是溢着血丝的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