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随难得地眯了眯眼,私房钱?糖糕?
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某个小丫头若仓鼠偷食般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私房钱私房钱是我从璟书那坑来的,一个铜板都没花,全给你!糖糕是他硬塞给我的对对对!硬塞的!我完全没有主动跟他说是我想吃!!!我都上交!
须臾之间将队友卖了个遍,便恐怕只有她一人。
然见着男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动容之色,被拖拽的距离却与零随越来越近,雩岑几乎急得要哭出声:
这些以上只要你说的出的我都可以给的!!
糖糕?私房钱?
男人有些哑然失笑。
孤不要这些私房钱你可以留,至于那糖糕麽
下回提前说一声,孤也未说完全不让你吃。
她体内的毒太乱,就连他也未完全搞明白引毒物,本不应乱吃这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但对于某个小姑娘的贪嘴,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那那
雩岑咽了咽口水,心下却总觉得这件事没那样简单,继而便见男人的指尖划过她捂着花穴口的手背一路向下,在她毛孔直立中,轻轻摸上了她靠后的那朵小菊花
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受罚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却令得雩岑鸡皮疙瘩都起满了一身。
孤倒是有些期待,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