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说上三天三夜了。
阿随阿随阿随!我还想听内心斗争半晌,亮晶晶晃着眼眸的小姑娘甚至忘却了时间,急促促地略有些撒着娇地催到。
不,你不想。像是惬意眯着眼晒太阳的大猫,腰间仅覆一件半搭着的外衫,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硬度依旧未消,然躺在身下男人已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故意将腰间的外衫拉高,一副合眼准备睡觉的模样:孤累了,改日再讲罢。
红烛短烧,两人一厢对话讲下来,雩岑不觉间已跨蹲了不知几个一炷香,却像打了鸡血般完全感受不到累。
零随
加大音量,顺势前倾的小身板便欲装模做样地想要去扯某个讲故事总是讲一半的臭太监的厚脸皮,气哼哼地撅着小嘴,方才因剧烈运动嚷嚷着不行的疲惫亦也完全不见了踪影,神采奕奕。
然身子却在半空中,扑腾着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大掌撑着小腹托起。
雩岑视线盲区处,蜷起踢出的膝盖已然险险停在某根粗硬的一指节之处,只差一点,就差点变成棒毁人亡的惨剧。
我妻想听,为夫也不是不行。暗暗在心里擦了一把冷汗,却故意装出一副半眯着眼、随时有可能睡着的表情悠然道,继而略略侧过脸,示意着向上凑了凑:只不过这说书颇费口舌,为夫得预先收些利息。
猛虎咆哮,撤掌回收间,一道黑影砸下,雩岑方想零随今日居然如此难得地好说话,不若多亲几个将他哄开心了,说不定还能套些别的故事听听,然小手方才揽上零随的肩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某男人便眼见着某个肖想已久的小屁股终于落下,嗯哼一声含入前端的大龟头同时,顺势向上一顶,便将某个方才还一脸得意的小姑娘插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