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温柔得肆意缠绵。
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雩岑小臂下意识抬起,晃晃悠悠揽在男人肩头,摩梭着那草草愈合的新伤,除却那一层一层的红痕新伤之外,绷带的些许裸露之处,还遮藏着些深深浅浅的旧伤,全都是代表着过去与功勋的伤痕。
如若所有的过去,都能像疤痕一般永久的痊愈不再发疼…该有多好。
“唔…热…嗯…哈……”
一番吮吻未尽,玄拓却被身下突而猛烈的挣扎震开,垂眸望去,掌心之下,那更迭的药效复发间竟是让雩岑方才逐渐回溯的体温上升到一个更新的高度,逐渐蜷缩低喘着,在他身下缩成了一团。
而周遭散乱而出的灵力此刻也转为那冲天的火热,玄拓拧着眉强行攥住那已然开始乱抓的小手附上脉搏,却发现雩岑体内正上演着一场冰火大战,此刻而来,那股莫名来的冰气却是颤颤缩成了一小股在经脉中四处躲避。
冰气?
玄拓皱眉,完全认出那肆意追着冰气冲撞的热流大都来源于他当时危及之时渡给小姑娘的精血所致,而这同样也是雩岑方步入不周地界他便能知晓她方位的缘由,方才雩岑大穴被冲开,可那属于极热的药效短时未能发作,或许也是来源于她体内的这股冰力,如今热气受药力影响四处冲撞,若是未能及时压下,恐怕她这一身的修为都得作了废。
“热…好热…哈…好热…..”
还未来得及继续探明究竟,身下之人却是满脸潮红地强行挣脱而开,乱抓之间竟自顾抓起那酥胸自顾揉搓起来,既是拧着眉又觉难以疏解,一手向下,径直探入那已然被淫水打得透彻的帛裤之中,一拱一拱地揉搓起硬挺的花豆豆来。
“好热…嗯…痒……”
雩岑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死死咬着的樱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在帛裤之中粗暴拧弄着花豆的小手却是始终不上不下,苦于久久达不到那个发泄点的小脸竟是难受到极致之下,一抽一抽低啜着掉起泪来。
“岑儿…岑儿!”
抚在小脸上的大掌却被剧烈挣开,男人僵硬着满脸心疼着急,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却眼见着正在爱抚自己的小姑娘竟是三两下将那唯一的帛裤挣开,乳肉摇晃间,竟是一遍揉搓着胸口,一面狠狠侧身将他扑在地上,强行跨上他已然硬的挺起利剑的腰间不断摩梭着,泪珠一颗颗砸在他的脸上,也不知是太过难堪还是难受到极点。
“要…哈啊…热……好痒好痒…….”
像是几百只热蚁钳弄着在她花穴之中游移,雩岑难受地掉着泪,却淫靡到极点地当着男人的面将自己的乳肉肆意揉搓,花穴淌出的热流几乎隔着一层帛裤浸湿了玄拓的胯间,然后知后觉揽着那压在身上的纤纤腰肢之时,玄拓猛地一震,既是抱着雩岑半抬起身来,月光之下,那若蜈蚣般横斜在女子背上的疤痕格外耀眼。
“这究竟是…唔…!”
方才张开的檀口便被那湿热的小嘴完全堵上。
那尚带着泪痕的小脸充斥着满目的情欲,像是与那包含着血气的酒味一齐,将这番天地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热…好热……”
抚着那背后拢长的疤痕,像是被迷醉,又像是彻底的解脱,玄拓解脱出那被几乎咬破皮的唇瓣,深深将那娇躯压在身下,缠绵着吻入。
“…要…嗯…要……”
“…我是谁?”
渴求之中,那燃烧的气氛之下,男人身下的帛裤被踢到了远处,一柱擎天的龟头晃晃荡荡,马眼淅淅沥沥滴着独有男人麝味的前精,像是引诱般缓缓用那冠首凹槽蹭磨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
理智完全被绷断的雩岑却只是难受到极点地一面掉着泪,一面无意识将已然泛滥成灾的小穴朝男人胯下直送。
“…痒…啊哈……好痒…嗯…要……”
自我爱抚的双手被束,雩岑哭得更狠,玄拓低喘几声,那硕大粗硬的冠首却已然抵在了滑腻腻的穴口,咬着牙却迟迟不入,坚持又问到:
“岑儿…岑儿,看看我…看看我…..”
他抚上她潮红满面的小脸,细碎地吻,像是反复在确认着一件重要至极的事:“我是谁…嗯?...我是谁?”
“……”
雩岑的泪却掉的更凶,终是摇着头猛然堵住那令她心烦意乱的薄唇,呜咽道:
“热…啊哈……玄…要……玄拓…好热……”
话音落处,与此同时,大手分开的两腿间,一根粗硬到极致的肉棒缓缓沉入那已然泛滥不已的花穴,因着药热的缘由,往常那粗大到几乎要将她撑裂的欲棒此刻却是畅通无阻地一入到底,霎时将小姑娘的哭咽给插没了去,全身颤抖着瞬间到达又一处高峰,扑哧扑哧从两人交合之处溅出一股浪水儿。
“唔……”
腰眼一阵酥麻,玄拓几乎瞬间起了一身的薄汗,才咬着牙遏止住那个瞬间令其缴械的快感。
“好紧……”
须臾片刻的沉寂冷静之后,男人终是忍不住试探性开始抽动,性器交合的啪啪声逐渐快速,粗大的肉棒在花穴内进进出出,一股股带出的淫水须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