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人生,无数的恶意相对,饱含着恨意又不得不服从来自施虐者的命令,无论再多憧憬和梦想都会被赋予枷锁,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你是会腐烂还是仍然向往明天的太阳。
“好了,给我收拾一下”
连个语气词都不屑于带上,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种命令般的话语,但她只是条狗而已。
她抚上刚从她体内拔出来的腺体,年轻的女人体力甚好,即使刚射过一次现在仍然耸立着,前端的保护套被冲出来一些,淫荡地被白色的液体灌上垂落在空中。
被她体液浸湿的保护套很轻易就被取下来了,微微泛黄的硅胶上点缀着色情的白浆,她忍着不适给保护套打了结准备丢进垃圾桶,手还未抬起却被叫住。
“塞进去”
女人平淡的声音却让她握紧了拳头,她羞愤怒视着好整以暇的人,女人无所谓地笑了笑,嘴角扬起玩味的弧度,“听不懂?”
她以沉默对抗,又在沉默中又败下阵来,因为女人的脸色愈发阴沉,明晃晃的威胁让她不止地发抖。
床单是上好的丝绸,她从跪起身子再分开双腿几乎没有感受到阻力,这让她更是无力,再接着就是悲哀。
女人给了她充足的时间,甚至靠在床头撑着下巴看她,看戏一般掀起眼皮。
她屏了口气,捏住那因时间逐渐开始有些干燥的套子,打算一鼓作气塞进去。
“躺下对着我,一只手掰开给我看,一只手塞进去”
她多希望女人是个哑巴,那么她就不至于身体上经历了折辱后精神还要被钉在耻辱架炙烤。
她闭上眼睛,再也不愿发出一丝声音,乖巧地躺下,分开腿,一只手撑开被蹂躏地红肿的部位,内里的鲜红暴露在空气中瑟缩着,右手将灌着精液的保护套按在穴口,中指发力往穴内顶去。
刚被硕大腺体撑满的肉道已经恢复了紧致,被外物入侵时努力收缩着抵抗,被继续深入后却转而开始吮吸,似乎渴望着什么。
她呼出一口气,羞耻几欲将她拉入自我厌弃的深渊。
啪。
“想什么呢”
她抬头,是女人贴近的面庞,那精致完美的嘴唇是怎么能吐出那些污秽之词的,那骨节分明却不失力量的手掌是如何能在面不改色的情况下扇到别人的脸上的。
耻辱大过疼痛,被唤醒的人抿住嘴唇,不愿意说话,她掐着指尖,希望白天快点过去,她真的要撑不住了。
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也不争气地泛酸,红着眼流出几滴泪。
“先别哭,还没结束”
女人跪直了身体,那腺体就那么明晃晃地顶在她的面前,她甚至能感觉到狰狞的腺体散发出的热气。
“清理完了再说”
于是那物就不由分说地插进了被捏着下巴被迫打开的口腔。
舌头下意识想要拒绝外物,却正好缠绕上柱体,引得女人叹出口气。
腥咸味是火种,点燃了被绝望高高挂起的架子下面的木堆。
烈火如歌,一路烧尽理智,驱使着人一跃而下。
她的牙齿跃跃欲试,剩下的丝丝理智拉扯着试图挽回,还未行动心里就逐渐涌上快意,她顺着这快意意识逐渐高涨,长大了嘴巴,她甚至在兴奋地想这一下过后女人会不会彻底失去alpha的身份,沦为像她曾经一样,被踩在脚底的垃圾。
可正当她要咬下的时候,女人迅速抽出了腺体,紧接着她被扇倒在地。
如果说刚刚的那耳光是警告,这次的就是毫无疑问的惩罚。
女人踩上她的脖子,俯视着她。
“不听话的狗,学会咬人了”
仍旧是冷淡的语气,好像没有什么能逃出她的掌控,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一样。
可她确实能感受到那怒火中烧的愤怒。
“既然这么爱咬人,那就罚嘴好了”
嘴怎么罚?耳光吗?
她想,也好,最好把她打聋了,她就再也不用听女人的话了。
她无所谓地想,没注意到女人拿了什么回来。
下巴被掐住,紧接着口腔内不容拒绝地塞进来了什么,不顾她生理性作呕的反应,霸道地顶上小喉咙,再深入几分,然后手脚被背到身后捆在一起,视线也被剥夺,仍然红湿的眼睛被黑布蒙上。
她一下子慌了,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看不见一丝光亮,本来挣扎着还能苦中作乐的心理顷刻间破碎,她哽咽着拿头去蹭,想要确认女人的位置,发抖着呜咽也被口塞堵在胸腔内,连求饶都不得。
她脑海中不断浮想起昏暗、血、箱子,斧头劈在木门上的声音开始回响,她想抱紧自己又无法,只好和双腿蜷缩在一起,挣扎着去寻找女人。
眼泪和堵不住的口水混杂在一起,打湿了布料,于是黑暗变得更加深重,隐隐透出一丝凉意。
室内被寂静挤满,她耳边只有自己微弱的哀泣声,感受不到女人丝毫的存在感,恐惧淹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