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散开。
“不……求你了……转而是一声更高昂的尖叫,”真的……不要了……“
”宝宝,没人教过你,这样叫只会挨操吗?“男人含着隐隐的笑意,胸腔的震动连着身下的性器都兴奋得在她穴里跳动,嘶“,却被苏郁夹得差点缴械。
掌风伴着男人的喘息一齐落在她臀上,女人的尖叫与花穴里的水液一同溢出。
“轻点夹,小东西。”
俯身压在她身上,像兽类交嬅,下身不住尽根插入抽出。
也不负他所望,女人的宫口真的在他的耕耘下张开细细的一条缝隙,酸软到苏郁头皮发麻。
男人喘息着,一手把玩着女人的豪乳,一手插进她嘴里,与身下的动作同频,舌尖不断往她背上的小痣舔舐。
“会死掉……唔……真的……会死掉的……哈啊……“
女人的舌尖被男人手指挑开,肉棒退到穴口,涨得穴口喷水,裴厉的指尖也作怪,将苏郁的檀口也撑到极致。
肉棒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叽咕水声响起,铃口带着满溢的前精撞向宫口,被那小口含吮着,不知天高地厚地咂弄,裴厉则坏心地将手指探进她喉管,感受那一缩一缩的夹弄。
这就是口交时性器顶弄的位置啊,连含他指尖都紧紧,更遑论是身下那根庞然大物。
身下穴肉紧紧地咬,嘴里小舌放肆地舔。
从未有人造访的宫口被他彻底撞开,酸麻与快感像海浪,吞没了她,她像要窒息在这处。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苏郁知道,他要射了。
贝齿磕在指骨的一瞬,裴厉不知她故意与否,可她向前爬的动作却是实实在在的。
纤细的小腿在这个角度看来,脆弱得引人攀折,腿根被男人粗硬的耻毛剐蹭,连着被大阴囊拍打,几近是被凌虐的红,爬动间,穴肉抽搐着一股一股向外吐着淫液。
用力撸了撸涨得发疼的阴茎,粗长肿胀,比爬着的她手腕还粗,青筋盘旋在上面,鸡蛋大小的龟头向上扬着,颈身却因为太长太粗而略微向下坠,发白的前精还在向外溢。
苏郁彻底没了力气,强撑着向前爬了几步,只为了几许喘息。
爬到沙发另一端,胳膊却陡然失了力,摔下了沙发。
裴厉及时握住她的腰,避免了她摔痛的可能。
可即使把住了腰,勾住了腿弯——胸也还是落在了地毯上。
哭声渐起……
犹疑中,裴厉恍惚想起,好像是把一只用过的套子扔在了那里。
将趴在那就只顾着哭的苏郁抱起来,裴厉才看见那只套子的下场。
不知道是装的浓精太满,还是套子本就没系好,总之,就是苏郁的胸将套子挤破,精液溅了她满胸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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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有个影子僵在原地,阴翳的眉眼垂着,手心还紧紧攥着那把小巧精致的蝴蝶刀,刀刃陷进皮肉里,放血槽里的血汩汩地往外涌,流的欢快。
像是不知痛意,俊美的眉眼都没皱一下,只低低喃喃:”是我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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