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留给我了。”
“合着还是沾了我的光。”我笑道,然后催他去点菜。
这样看似“岁月静好”的场景很久没有出现了,我们都刻意回避现实,但其实都心知肚明,回不去的。这顿饭我吃的比过去十几天都要多一些,也许真的是触景生情了,也许是中午真的没吃多少。
陆谌喝了点酒,两颊微红,看向我的眼神好像能拉出丝似的。
他酒量向来不好,喝成这个样子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以前我没有读懂他的眼神,现今我读懂了,但已经什么都发生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回去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走在路边,身旁就是一路的树,我们被笼罩在路灯与树荫交织下的阴影之中,夜晚还是有些许凉意的,我们并肩走着,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宁静。
突然,陆谌抓住我的手腕,沿着手腕往下慢慢分开了我的五指,然后与我十指相扣。
他的手心很暖,手掌也不粗糙,他的大拇指还在我的手背上一下又一下地画着圈。
晚风依旧是冷的,但是手心的热意蔓延到我的全身,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我没由来的脸热心跳。
“哥——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脑海里突然跳出陆谌苦苦哀求我的画面,那是他发现我一直躲着他之后,有一天的夜晚,他来到我房间,求我不要躲着他,求我像以前那样对他,求我们回到从前那般。
我是怎么做的呢?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弟弟喜欢我,我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陆谌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出神,紧了紧我的手,“哥,你看这月亮。”
我抬头,顺着那皎白望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我不想扫他的兴,“很好看。”
陆谌笑了,眼睛弯弯的,酒精酿成的两朵粉云还在脸上未来得及淡去,他突然站住不动了,我也只好停下,刚想出声问他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只见他将另一只空着的手扶在了我的脑后,然后用力地拥抱了我。
他的唇落在我的左耳上,带着温热的气息,却不带任何旖旎。
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把我放开。
我的耳朵很敏感,此时已经发热滚烫了,但此时的陆谌就像一条黏人的小狗,抱着我不肯撒手。“哥——”陆谌终于放过了我的耳朵,但是接下来的话让我恨不得抢地而亡,”怎么办,我又想要哥了……”
“谁让你刚才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了,憋着吧。”我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不出意外,陆谌追了上来,从后面搂住我,哼哼唧唧的,耍起了酒疯,我实在嫌烦,打了辆车把他拖回老宅。
“洗澡去。”我把他推到浴室,结果反被他拉住,“哥帮我洗,我以前都帮哥洗的——后来哥被我洗硬了,还是我帮哥……”
“……停!”我听不下去了,下次我再让他喝酒我就跟他姓。
不一会儿,陆谌一丝不挂地坐进了浴缸,我也在浴缸外帮他搓澡。
“哥你怎么不洗这里。”陆谌抓住我的手就往他下半身够,直到我把小陆谌握住的时候,他才松开我的手,舒服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手已经很大了,但还是握不全陆谌的分身,我已经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甚至还能摸清他的敏感点,让他在我手里颤抖着高潮。
看着他餍足地进入梦乡,我才得空去书房坐坐。
找了本书看到后半夜,直到眼睛有些酸涩,才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天快亮时,我离开书房,来到卧室,因为陆谌要是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我,会像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我,我猜测他多半是有心理疾病的,也委婉地劝他去就医,但是他却自暴自弃般对我说,“我都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怎么会没病呢?”
刚被他关到老宅的前几天,我尝试过逃跑,结局都是被陆谌抓回来,甚至还把我拷在了床上,24小时监视我,吃喝拉撒都要他亲手解决。
权衡了两边的耻辱指数后,我选择不逃跑了。
说实话,我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是我没有证据。
天亮了,陆谌醒的比平时晚了一些,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眼,而是把脸贴到我的脖子,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再是亲上我的喉结,同时手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的乳头。
如果正好碰上我晨勃,那他还会把我舔到射出为止。
从某方面来说,陆谌算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了。
这厮穿戴整齐之后又回到了生人勿近的模样,我看着他对着镜子打领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再往上就是喉结,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是好看的,更像他的母亲一点,与我几乎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他出去前还要来亲我,我的额头和脸上过了一夜都是油,也不知道他如何下得了嘴的。
第十六天。
“哥,今天我想上你。”他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没了好心情。刚开始被他囚禁的几天我是被肏的那个,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