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冰冷无情,带着警告。“你有脾气?”“还是觉得爬上了我的床,就万事大吉了,你就能飞黄腾达了?”“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嫉妒沉年?认为她可以得到男人的爱,你却没有得到?”“把你那拿不上台面的心思收一收,沉年是阿宴的人,这都是她应得的。”“你不一样,谁让你跟的人是我呢?呵——我不过就是一个没人管的废物。”沅锦意被捏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季烨的虎口处,他也无动于衷。他妈的,眼泪就没用了。他也不吃怜香惜玉这一套。“说话。”季烨松开,烦躁的踢着床框。女人没了借力,跌坐在地毯上。顾不得疼,双手抱上季烨的腿求情。“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不希望你离开我,季烨,我爱你,我爱你啊!”季烨把她从地上拖起来,“脱衣服,让我看看你怎么爱我?”男人脸上都是讥讽,爱是最无用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他更不知道爱为何物。玩弄女人,玩弄感情惯了,早就忘了那种情真意切的感情。沅锦意的背带裤很好解开,卡扣拿起,裤子褪到地上,吊带紧身短款上衣反手脱下来。里面是纯白色三点式薄纱内衣,透明得里面的春色都能看得清。季烨还没见过她穿成这样,眼睛里欲火燃烧起来,热烈磅礴,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嘲笑下流。“穿得这么骚?是不是我和你分手了,你就好找下一家?”沅锦意克制着泪水流下来,堪堪掩住哭腔。“不,我没有,我只爱你一个,季烨,我们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嗤笑一声。这种话季烨每一任女朋友都说过,听得腻烦。他不在乎,也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