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柔软的嘴唇覆上去,氧气渡进地上女孩的嘴里,紧急关头,她没有任何奇妙的触感,但这一幕却令扶宴的眉头深深锁紧。
来回几次,身下的女孩终于咳嗽出声,脏水也排了出来,望着眼前瞳孔清澈,金色的耳坠随着起身的动作摇晃,开口的嗓音沙哑,“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沉年。”沉年看了一眼扶宴。
“你好,我叫温暮时。”
本来冷眼旁观的扶宴听到这名字又垂眸沉思,温暮时,温家的人。
邮轮过道里,温暮时的房间已经到了,她有些虚弱的和沉年道别,为扶宴准备的是高两个楼层的套房,面积足够宽敞,阳台可以眺望到远处的海景。
一进门,扶宴眼睛低垂,半句话都懒得说,困在喉咙里的是烈火,而他不想和沉年吵架,只好脱衣服走向浴室,看着沉年湿漉漉的站着不动,他冷脸道:“想再发烧你就站着。”
沉年磨磨唧唧的拉开拉链,似讨好般走过去,“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小脸委屈的皱成一团,双手从背后环住扶宴的腰身,“当时的情况我真的来不及去叫你了,我的手机在你那里,再晚点她真的救不回来了。”
“不该你碰的事情,这里面牵扯的太多,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你怎么办?我要是……”扶宴恼怒地扯开她的手臂,试图让沉年认清形势。
沉年抱得更紧了,脱口而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踮脚,搭肩,扬起下巴,用嘴唇堵住扶宴要讲的道理,男人无动于衷地睁眼看着她的主动,这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过去。
第一次,是扶宴的牙齿被毫无章法的撬开,沉年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乱舔一通,吻得气喘吁吁放开,扶宴的脸色依然没变,用手推开,“少来这套。”
沉年不说话,偏头吸住扶宴的喉结,他眼神惊变,退后靠在墙上,她紧接着在他的脖颈侧面动脉处轻轻啃咬,唇边溢出娇喘,“扶宴……”
扶宴大掌用力捏住沉年的肩膀,等她吃痛自然而然地离开,遂正色道,“沉年,你在玩火!”
沉年再次尝试,媚眼如丝勾引着,“就在浴室,我想要~”
“沉年,你自找的。”主动权交换,温热的水流淌,浇在脊背,雾气氤氲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