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誊再次出现,是霍家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又不得已,身份显现,只能接回霍家。”
“霍夫人或许爱过御誊,但午夜梦回,更多的是恨意,御誊早就成长,不似从前可以糊弄敷衍,一个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儿子,是不被需要的,更是畏惧的。”
“他们面对错误,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改正,而是悄无声息地抹去,佯装没发生过,好求得自己一个安心。”沉年感叹。
御誊过生日是秦纾吩咐助理去办的,她那时候二十一岁,面对董事会那些豺狼虎豹已经游刃有余,下了例会来给他过生日,这么点时间还是能抽出空来的。
请了高级餐厅的主厨到秦家做好晚餐,银白色的贺生气球飘了整个客厅,最最主要的,是秦纾提前两个月在巴黎买了一条男式项链当作生日礼物,就是御誊后来不离身的那条。
皮质印花的项链盒打开,御誊随手塞进椅背后面,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大口酒,“谢谢你,其实我很少过生日。”
往常他开口叫秦纾一般是“秦纾姐”,这次连道谢都没带上名字,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或者烈酒壮胆,他飘飘然紧接着来的几句话差点没吓得秦纾跌坐在地上。
“秦纾,我想谈恋爱。”御誊咬字清晰,没醉。
“你有喜欢的人了?学校里的吗?”秦纾觉得男生青春年少,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和你,我想和你谈恋爱。”
秦纾半口牛排卡在嗓子眼差点没喘上气,伏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咳得眼角带泪,御誊见状走过来轻拍她的后背,嘴里还是继续道。
“多大点事儿,能让你吓成这样?”
秦纾猛地起身,睨了他一眼,没好气,“你喝多了还是疯了?好玩吗?”
“我没喝多也没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御誊重复,态度没变。
“有病。”秦纾骂了一句转身想走。
御誊拉住手腕把人扯了一下,重心不稳,带着清冽酒气的吻落在了秦纾的唇上,没有深入,浅浅的摩擦,能感受到脸颊升温。
啪——一巴掌,无误地甩在了御誊左脸,打偏过去,男人舌尖顶了顶腮,毫不在意。
“御誊,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我吻你,你生气,怒不可遏也是感觉,秦纾,要不我们俩试试。”
秦纾抬手还想把人打醒,可他根本没醉,御誊就是认真的,她也知道。
手腕被捏住,动弹不得。
“滚远点,御誊,你别恩将仇报!”秦纾彻底慌了,她是可以处理好公司里任何棘手的事儿,却不能坦然面对一个少年直白的爱意。
御誊喜欢她。是真的喜欢。
“我有恩必报,以身相许。”御誊再次扣住秦纾的手腕带到自己腰后,那里敏感且蕴含力量,堪称他的软肋。
秦纾摸过,从此,她是他的软肋。
事情发生太快让人猝不及防,衣服脱光了她才反应过来,也已经无法阻止,客厅白色的蜡烛闪着微光,沙发上赤裸的两具躯体热情洋溢。
御誊埋头在她肩窝处吸吮,舔得身下的秦纾发颤,不是冷,是太舒服,她忍不住想呻吟,可她出现时以姐姐自称,如今这样对视,免不了感觉勾引禁忌,不知如何开口。
少年高昂的情绪到达顶峰,咬着她胸前粉色诱人的乳头,唾液留在上面滑腻湿润,秦纾还是憋着没吭声,御誊再舔。
“忍得住吗?还不叫?秦纾,你明明有感觉,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御誊,你是不是早就想着这么一天。”
“你叫一声,我再告诉你。”御誊手握着纤腰,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画圈,要碰不碰的样子,秦纾湿透了,蹭着他出声。
“嗯……你要做能不能……”
“什么?”
“能不能快点。”
得到允许的御誊握着自己的阴茎撸了几下,让秦纾的手从胸前两侧推近,双乳耸立,中间乳沟的距离够了,他屈膝把自己夹在里面。
等他玩爽了,才肯满足秦纾,腰身一沉进去,只疼了一会儿,她就来了感觉,刺激上头。
两个人先做爱,第二天才确定恋爱关系。
“试完了,我行吗?”御誊挤在沙发上不下去,怕秦纾提上裤子不认人。
“挺行的。”秦纾话都说不清楚,更是证实了御誊有多行,他很满意,她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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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年是快到午饭时间到了秦家,秦家阿姨领着她刚进门,就撞上了御誊和秦纾在拌嘴。
“你要是喜欢那沙发,想当个纪念品你可以每天睡在那里,没人阻止你。”
“你愿意把沙发送我,我下午就找人把它拖回我那里,不碍你的眼。”御誊无所谓,他的确看得上那沙发,那是他和秦纾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是有某些纪念意义。
只不过他目的不全在此,他这几天睡的是客房,半夜秦纾那间房,门从里面反锁,打不开,人也溜不进去。
御誊挺烦的。
在邮轮上把人睡了,下船了只能睡客房,离她房间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