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吗?”
沉年登时听懂了话里的意思,又不是初次做这种事,她没有不懂的道理。
湿热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锁骨,扶宴的手从下面衣摆处伸进来,摸上饱满的乳房,凉意突然袭来,乳尖在他手心抖了几下,唇一路往下,双手抬起脱掉连帽卫衣,舌头自然嘬上胸脯。
半圆的弧度掌控在手里,扶宴内心得到满足,多日来的阴霾逐渐烟消云散,本意是想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却不想是自己先忍不住。
等她真的坐在他面前,他只想狠狠和她做。
手指戳到腿间的阴蒂时,沉年“嗯”了一声,扶宴胸腔震动,低声笑着,气息撩拨在她耳边,“湿了?”
“几日不见,你这么想我?”
“嗯?”
沉年闭眼不愿意去看他,主要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这种地步,还只是因为他轻轻摸了一下,她就空虚得要命。
沉年紧紧夹着腿,扶宴屈膝掰开,手指剐蹭在软肉上,凉得她想推开,手还没动,男人就像是猜中了她心中所想似的,半威胁着阻止。
“你推我试试,腿分开点。”凉薄的唇,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声调。
沉年非常不满,鼓着嘴把腿松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瘫在车座里,“明明是禾云里容不下我,我才回的学校,你凶什么?”
“啊!”尖叫声衬着停车场的静,仿佛还有回音荡过来,低头再看,是扶宴的两根手指在她控诉的时候插进了她的体内。
该死的是,小穴还一个劲儿的吸着,动一动屁股就可以感觉到他手上的薄茧,粗颗粒的质感,不疼,酥酥麻麻的勾她。
“所以你没和我商量,直接通知我。”
“你真行啊!”
沉年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娇喘出来,扶宴一边说一边在穴里扣挖,顶到旁边的肉,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索性憋着。
扶宴捣弄着,还贴过去说骚话,“我不在的时候,你梦见过我吗?”
沉年摇头,又点头,“嗯……”
“梦见什么了?梦见我像现在这样把你摸爽了吗?都湿成这样了,是有多想我?”
“没,梦见你亲我了。”的确没做那样的春梦,最暧昧的就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扶宴手指在下面抽插,身体倾向她的位置,又动了几下拔出来,水声哗哗,释放在他掌心里。
“这就泄了?才开始呢。”扶宴换了个姿势,拖着沉年的屁股起来,她就坐在了他腿上。
她下巴到他头顶,额前头发刺得她痒痒的,微低下头,看着始作俑者穿得体面,而她身上只有内裤挂在腿弯处耷拉着。
沉年低骂一声,“衣冠禽兽。”
扶宴拉开西裤,那根东西弹出来直接砸到沉年的大腿根,抵着她生疼。
男人哑着嗓音命令,“自己坐上来,它想你了。”然后,他又说,“我也想你了。”
扶宴说完按着沉年的肩膀直直塞进去,一插到底,酸麻的破开一条甬道。
“嗯啊……嗯啊……”沉年低着头去找他的唇,攫住,“扶宴……难受。”
一进去扶宴也不忍着,掐着她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动作,女上的姿势插得更深,就是到后面沉年力气不够,需要他帮忙稳着。
“啊啊啊……扶宴……太深了,你轻点……”
“啊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不要了……不要了……扶宴……”沉年垂着身子抱着扶宴,手心朝里贴在他的后背,两个人的呼吸都乱得不行。
扶宴是欲望没得到缓解,沉年是累得大口喘气。
穴肉绞得他要射不射,要不是空间有限,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拔出来全射在她胸前,腰大力挺动,沉年叫得更大声了。
“啊!”随即软了骨头,跌坐在扶宴怀里,白嫩屁股被五指抓出红痕,股沟水液浸湿,还蹭在了男人的西裤上,颜色深了一大片。
扶宴射完久久未动,鸡巴还是硬挺的在她小穴里面,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满满的精液滴在她的花心还有两个人交合的毛发上。
暗色的灯光下,亮莹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