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等着了。”
沉年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衣裙,尽量让自己的心态放平,而不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却开始想要逃离,她害怕他,害怕昨晚未发生的事情即将来临,这种有所准备却怎么也逃不掉的感觉令她窒息。
还是昨天的射击场,扶宴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训练冲锋衣,作战背心的左侧还挂着一个通讯对讲机,腿弯上方是一把精致的意大利伯莱塔92F手枪,整个人都带着肃杀之气,好像丛林里蓄势待发的猎豹,稍不留神,就会被他赶尽杀绝。
沉年下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扶宴,他没有戴头盔挡住自己的脸,而排列整齐的队伍里人人都是佩戴了特种头盔,看起来不容靠近,略微一扫,大概有几千人,沉年对数字没有概念,她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过来。”扶宴招了招手,沉年看不清他的情绪,和昨晚的他完全不一样,单纯的冰冷无情,一展无遗。沉年不敢违抗他的意思,许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让她也不得不服从。
“开始训练。”简短的话语一出,对面的方阵都开始有序进行,被带领着四散开来。
“这里不是你的中国,没有人可以救你,也没有人可以动你,除了我。”
“当然,如果你不听话,这里的男人那么多,正是年轻气盛的好身体,区区一个女人,送出去是死是活我都管不了。”
沉年刚到他身边,就被扶宴以一种几乎禁锢的姿势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世界上最邪恶的话语,阴鸷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暗自轻嗤冷笑,算是对她早上那种表现的惩罚。
得到了她白净脸庞上唇色黯淡的回应,扶宴心下很是满意,这才有机会开始打量她身上自己为她买的裙子,很衬她的肤色,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大腿让他内心痒痒,真想立刻把她按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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