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下午三点,他们已经睡了四个小时。
扶宴看了眼腕表,状似无意地开口询问。
“醒了?”
“我去换衣服。”
没多久沉年就走了出来,日常款的鹅黄色连衣裙衬托出她自身千娇百媚的气质,如同海藻般顺滑的栗色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显得脸蛋更加精致可人。
扶宴紧紧贴住她的细腰,抵在门框旁边,一低头就是缠绵悱恻的亲吻,因为刚睡醒没多久,两个人的嗓音都是嘶哑低沉的,扶宴的声音更是像极了带有微微冰碴的海盐冰沙质地,悄然勾起欲火,沉年不自觉地流露出呻吟。
“嗯……嗯,扶宴……唔……”
扶宴抓住她开口的最好时机,舌头卷伸而入,收腰的长裙,大手游走在她底裤的边缘试探,冰凉冰凉的触感惹得沉年惊叫连连。
“别,不要这样……”
手指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底裤已然落在了腿弯处,直至滑到脚踝那里。
那片黑色森林的领域,对扶宴来说是陌生的存在,但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得心应手,只是一动,便精准触碰到了珍珠般的小核。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扶宴……嗯~啊啊啊啊嗯~啊……住手啊,扶宴……啊啊啊啊……”
刚准备再进一步,扶宴裤子里的手机陡然响起,所有的热情都迅速收紧,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接起了那个看起来明显更重要的电话,徒留沉年一个人在屈辱的姿势下站在刚才还温热的门框旁,底裤在脚边色情的搭着。
沉年的身体自下而上地都开始冰冷。
这一切由扶宴主导的情欲,却容不得她半分的自由余地,准确的来说,她本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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